現在,黎爾被溫知宴馴服了,說不定他就不覺得新鮮了,要出去拈花惹草了。
沈北灼,宋禹,周淮舟他們那幫人全是風流人物,天天裹一起,肯定沒什么好事。
心里有這樣的聯想,黎爾不知道溫知宴要拿什么東西出來綁她。
正要問,男人低頭下來,銜住她正欲嬌嗔的軟唇,摩挲幾許后,伸舌砥礪開她微閉的唇縫。
“唔,別親我,你身上難聞死了。”黎爾后縮腦袋,不想被他親,低頭不看他的眼睛,別扭的說出她不要他親的緣由,“小姑說那個會所是不正經的地方,要我管著你。”
“爾爾是在為我吃醋了”溫知宴一手托住黎爾的后腦勺,將她拽過來,另一只手撫弄上她掛脖禮服后背正中牽引的珍珠墜鏈,一顆顆的捻動,硌得她敏感的后背發癢。
他每弄那些珍珠一下,她纖細的身子就打一次顫。
在這種時候,他真的很強勢,黎爾都不好意思跟自己的姐妹們聊他在這種事上有多霸道,一旦開始釋放他的雄性荷爾蒙,那種噴薄而出的占有欲簡直無法相容,她只好從來都虛懷若谷的一語帶過。
為了這個,溫知宴現在就想跟黎爾證明,她的老公在這種事上到底行不行。
她滑嫩的兩瓣唇瓣被他銜住了,慢條斯理的吮吸,間或是輕咬。
粗舌開始探入她細嫩的口腔內壁磋磨,沒幾下,就弄得黎爾眼睛起了濕霧。
后背的珍珠鏈晃動,黎爾在被男人扣在床沿,不得動彈。
像一只被他起了壞心眼逗弄的柔弱小動物,很快就香汗淋漓,吐氣如蘭的被他馴服。
黎爾雪白的臉蛋泛起紅潮,被他濕吻得快要溺斃,頭昏腦漲之中,以為他不吻她了,也不捻弄她滑緞禮服裙后背的珍珠鏈了,卻聽到他很下流的說
“接下來,我要把爾爾綁起來玩。”
“嗚嗯不要”黎爾馬上想逃開。
溫知宴搭上厚掌,掐住她的細腰,沉著聲線問“怕你老公”
黎爾當然怕,誰知道他跟他那群公子哥朋友出去會所玩了什么,回來要就著余韻對自己老婆做什么壞事。
“想不想被老公綁嗯”溫知宴勾著磁聲,壞到極點的咬著黎爾的耳朵問。
黎爾怎么可能愿意被他綁。
這里是在他們溫家的祖宅,住的全是有頭有臉的人,他爺爺跟奶奶就住在這層樓的東房,隔著一條短走廊,他們小夫妻住在西房,溫知宴到底想跟她玩什么禁忌的夫妻情色游戲。
他上次說的結婚了,夫妻要相互愈發深入的理解,應該不是這個意思吧。
“上次你綁了我,我現在綁回來,才比較公平。”
強勢的宣告完之后,溫知宴卷起黎爾身上這件質地精良的復古綠綢緞禮服裙裙擺。
他真的要拿東西綁她。
黎爾被嚇得掉眼淚,楚楚可憐的看著男人,玲瓏面孔上染了淚,一張臉如春水映梨花,勾得他痞氣的薄唇揚起,更想綁著她玩。
“溫知宴,你別,別欺負我。”黎爾嬌聲,伸手揪住他的襯衫領口,做無謂抵抗。
溫知宴卻偏要,壞到極點的咬她繃直的脖頸,語調寵溺的訓她道“誰讓你說你老公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