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踮腳,主動把手搭到他肩上,將哭泣的小臉埋進他的胸膛里,想就這么永遠都棲息在他的懷抱,再也不要離開。
其實從十六歲家里出事,黎爾早就不愛哭也不愛撒嬌了。
可是嫁給這個男人之后,她覺得好像沉淪在他的懷中,她只要會這兩樣事情就行了。
“哪里都瞧上了。”溫知宴吻她哭得淚濕的臉蛋,軟軟的,香香的,滑滑的,還是會有年少時的甜絲絲的香氣。
就是這種味道,讓溫知宴癡戀了十年。
“你為什么瞧上我,而不是別人,你告訴我。”黎爾想起他身邊熙攘來往的各色艷麗女子,為什么不是她們,是黎爾。
“想聽”溫知宴問,他摟住她的腰哄她,“那把今天的八次老公叫了。”
今夜,溫知宴正式告訴她,他的公司是為她建立的,公司名字為她而取,公司業績為她而創。
這是他在經年累月中,沉著冷靜的為她精心準備的,娶她時要拿出的聘禮。
這樣的認知讓黎爾完全為自己的丈夫淪陷。
黎爾把他的白襯衫胸口哭得一團濕,是真正的被他感動得一塌糊涂,可是溫知宴還是覺得沒有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
為她開公司,真正就是規避哪天徐德芝跟溫雋臨反對他們在一起時,他有骨氣告訴自己的父母,他瞧上的人,他自己有資本將她寵到極致。
不靠溫家,黎爾依然可以做被億萬人尊敬的溫太太。
“把今天的老公叫完,我就告訴你。”溫知宴撫摸哭得像個受驚小兔子的人,柔聲要求。
黎爾以為他還在壞壞的取笑她。
但是,其實溫知宴真的曾在這個小屋里想過,哪天,又嬌又甜的人這么哭著,乖乖棲息在她懷里,用她那副甜嗓叫他老公。
“我才不叫,你不告訴我,我就,我就”黎爾嬌滴滴的想法收拾他,想不到法子。
“你就什么”
“又綁你。”黎爾說完之后,迅速反悔。
“好。”溫知宴一口答應,求之不得,可能他對這種事真的有什么變態傾向。
“記得把你今天在牌桌上贏到的錢拿去買一條好一點的領帶。”溫知宴建議腦子不太好的人。
如果她腦子好,她就不會結婚這么久,才發現他暗戀她的真相;更不會想這么個收拾他,其實是更讓他暗爽的法子。
“溫知宴,你就是個壞胚。
”黎爾更生氣了,還很羞惱。
本來她適才是被男人感動到打算對他以身相許的。
“參觀完了嗎我的爾生的萌芽地。”溫知宴抱起黎爾,說,“參觀完了,就回辰豐胡同去乖乖睡覺了。發現這兒太多灰了,不適合咱們住。”
“不想回去睡。”黎爾哭得眼尾通紅,如同染了朱砂,從他胸口抬臉起來,濕漉漉的望著溫知宴俊酷的臉。
模樣嬌媚得溫知宴為她滑動喉結,想要弄她的燥意襲滿全身。
“那想干嘛”溫知宴問。
余慕橙今天隨口告訴了她,溫知宴的公司是為她而開。
溫知宴知道后,見從會所離開的時間還不太晚,就順道帶她來這里參觀。
沒想到參觀完,她就變成這樣嬌滴滴的惹他寵愛的模樣了。
還敢這么純欲臉的問他喜歡她什么。
他喜歡她從十六歲起,就只愿意在他溫熱的胸膛里撒著數不清的嬌,這么跟他哭。
讓他見到她居然只會為他哭成這樣,就只想好好護著她,讓全世界的人都不能欺負她。
“你還沒說為什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