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比那封十字情書還要讓她更感動的東西。
“好,叫老公,就給你看。”溫知宴還是這么說,他一頭黑碎發半濕,眼神撩欲,棱角分明的俊臉依然布滿凜冽的欲感。
光裸著肩寬腰窄的上身,下身只穿一條長款灰棉運動褲,松緊褲腰很低。
精壯浮凸的胸肌跟腹肌壘塊被房間的燈光照得肌理澄明,全都畢現在黎爾眼皮底下,還有褲腰上一截若隱若現的人魚線也在勾黎爾心跳怦怦。
黎爾顫抖眼睫,無端又為男人燒紅了臉。
腦海里自然而然的浮現適才共浴時,他對她有過的大膽動作。
他非要逼她親口答應,下次再也不會去看那種男色擦邊表演,不然他就一直不退出來。
“不給我看,我睡了。”黎爾做出不高興的模樣。
“來了。趙承柏請保鏢團從歐洲護送回來的東西,就是它。”
溫知宴這才拿起早就放在枕頭下的一個精致瑰寶,輕輕扣到黎爾的頭上。
黎爾感到頭上微沉,她不知道是什么東西,搭手把它摘下來,拿到她眼前一看,她的眼睛差點沒被閃瞎。
似乎是天上星辰在這一瞬全部墜落來到她手心的美妙錯覺。
溫知宴讓黎爾擁有了浩瀚星空。
長到這么大,她從來沒奢望過她會收到這種價值連城的禮物。
她又不是公主,怎么會有人蓄謀已久的送她王冠。
趙承柏從歐洲聘請保鏢團,小心翼翼的護送他帶回璃城來的東西,就是這只鉆石王冠,溫知宴找梵克雅寶的手工匠人定制,前后花了足足五年時間打造。
“溫知宴你”黎爾語塞,沒想到她嫁都嫁了,男人為了婚禮,還會為她精心準備這樣昂貴的王冠。
“婚禮那天戴。”溫知宴瞧著黎爾嬌嫩細膩如花的臉蛋說。他用的口吻很稀松平常,一點都不炫耀。
“做了五年,最近終于做好了。”
“五年”那就是他們還在上大學的時候。
溫知宴就已經在為黎爾定制價值連城的滿鉆王冠,靜靜的等她來當他的新娘。
黎爾感動得看著男人的眼神水汪汪的閃爍,她不知道要如何表達他送她這樣的特別禮物,她為他產生的欣喜跟幸福。
“今晚我就想戴。現在我就要戴。”黎爾興奮的說出一個決定,“我要戴著睡。”
“幼稚。”溫知宴輕輕訓她。
“幫我戴上。”黎爾覺得幼稚就幼稚好了。
溫知宴悉聽遵命,幫她的頭再次扣穩
那只月桂樹葉形狀的花冠。
黎爾一下沒了睡意,激動的奔下床去,到梳妝臺前照鏡子。
現在的她用纖細苗條身材套著男人的米黃系帶睡袍,光腳踩在地上,披散開一頭及腰烏黑長發,眼眸嬌媚,紅唇瀲滟,頭戴溫知宴為她定制的滿鉆王冠。
她這時侯還不知道這是溫知宴親自繪的設計圖,在五年時間里改動了多次,不斷的修正,最后才定稿,讓珠寶匠人照著做出可以匹配黎爾的冠冕。
品質頂級的碩大梨形鉆石,搭配其它正方形碎鉆,鑲嵌在白金材質的冠冕上,黎爾瞧見鏡子里的自己,像被男人極盡寵愛的公主,她眼眶熱得發癢。
她再一次感到嫁給溫知宴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