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值得要被她的閨蜜程余欣送錦旗道賀的事。
在黎爾不知道的時光里,他為她做盡一切,在還沒真的來到她面前,讓她認識他時,他就花五年時間為她打造這樣驚艷四座的皇冠,期盼哪天他們舉辦婚禮,黎爾會為他戴上它。
可是,要是長大后的黎爾沒答應嫁給他怎么辦。他想過嗎。他曾經一度以為青春期的黎爾喜歡的人是江炙。
五年前,他21歲,應該還沒大學畢業。
在北城那個聲色犬馬的圈子里,在璃城這個紙醉金迷的環境里,他從來都潔身自愛到為黎爾虛位以待,不跟任何女人玩曖昧。
他一直都安靜又寂寞的等待為黎爾戴上這只月桂王冠的那天來到。
因為,溫知宴的女神,從來都只有為他帶來一片春和景明的黎爾。
黎爾轉身來,戴著那頂鉆石王冠,光著腳丫,亦步亦趨的來到男人身邊,甚至想明天就跟他舉行婚禮。
之前他們領證太匆忙了,黎爾一點都沒用心,
這一次,跟他攜手走上神壇,黎爾要虔誠的跟神明宣誓,要嫁給這個男人,她一定要嫁給這個男人。
此生,她非他不嫁。
溫知宴支著一雙長腿,嘴角揚起,笑意清淺,姿勢很自在的坐在床沿,愉悅欣賞黎爾頭戴月桂王冠,緩慢走向他的美麗模樣。
黎爾主動跨坐到男人的腰上,什么都不對他說,就探上櫻桃唇吻他,將一雙柔弱無骨的手臂交疊,緊緊纏到他的后頸,貪享他灼熱的體溫。
溫知宴任黎爾動作,頭戴鉆石王冠的嫵媚尤物主動對他獻吻,的確是他對她暗戀還沒掉馬時有過的臆想。
“老公。”
黎爾用軟糯的舌描繪男人的薄唇,輕輕。
她一面淺吻他,一面輕軟嬌吟一般的告訴他,“知道嗎我真的愛上你了。是那種此生只會為你一個人產生的愛。”
“是嗎”溫知宴揚了揚嘴角,拾起她下巴,繾綣深情的視線絲絲縷縷,強勢灑落進她濕漉漉的藏滿媚態的眼眸里。
他認真又慎重的問她“那爾爾現在愿不愿意嫁給我”
一場沒有事先約好的約會甜蜜結束后,他不吝用這頂鉆石王冠,正式跟她再求一次婚。
領證的時候,他給了她戒指;現在,婚禮之前,他給她滿鉆王冠。
他從來都慎重對待跟她的每一次靠近。
“我愿意。”黎爾毫不遲疑的答應。
好,王冠試戴完畢,王妃該睡覺了。”溫知宴攬她腰肢,想把她放到柔軟的床上。
適才用喝了滋補中藥的借口,在浴室里,他把她弄得嚶嚀不停的哭慘了也沒停,難得的混賬。
現在,溫知宴打算讓黎爾好好睡覺。
他對黎爾有難以壓制的無邊欲望,但他更在乎她的承受度。
黎爾卻不愿意就這么戴著那盞滿鉆王冠睡覺。
一頭烏發披散在肩頭,頭頂扣著漂亮王冠的她拉住溫知宴的手,要他解開她腰間的男式浴袍睡帶。
“還想要。”她咬男人的耳朵,悄悄說。
“想戴著這只王冠,被你使勁弄。”怕男人沒聽懂,黎爾急急的,用軟軟的聲音補充說。
溫知宴聽完,滾動喉結,被這樣主動的溫太太勾得渾身都發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