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說起港城,程余欣想起以前上學的時候,他們班有個男生就是港城人,來璃城三中上了一學期,期間還租過黎爾家里在三坪壩的一個舊房子住。
“你還記得高錦越嗎”程余欣問。
“誰”黎爾一點都沒有印象。
“就是高二上轉來我們學校,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那個高個子,每天都穿得特別潮特別有錢,從來不穿我們學校土到渣的校服的那個。”程余欣提起來,用了一個夸張頭銜,“頂級富二代啊。”
“沒什么印象了。”黎爾搖頭。
“你知道他家里是港城本地超級大富豪嗎在澳城跟港城都有無數產業,在港城的衛星電視臺都有好幾個。我們雜志上次在港城辦時尚宴會,我看到他了,長得挺帥的,聽說現在還是單身。”
“不知道。上學的時候我只關心我爸跟朱婧儀的事了,真的很氣人,氣得我每天只忙著罵他們。”黎爾連當時的溫知宴都沒有留意到,更不要說別的男生。
會有她老公溫知宴帥跟有才華嗎,才怪。
“他租過你家的舊房子住,你不記得了”
“我怎么記得,我高中好一段時間為了上雅思培訓班,都去我外公家里住的。”
“有一次體育活動,班上沒人的時候,我見到他往你的課桌里放糖唉。”程余欣很激動的提起。
“”黎爾不明白程余欣這個時候提這些是什么意思,她是去港城度蜜月,不是去找同班男同學續舊緣。
“程余欣,就是之前溫知宴以為我暗戀江炙,每次見到我跟江炙說話跟笑,他就氣得發狂的模樣,你見過沒”黎爾奉勸她的程愛看熱鬧閨蜜還是要少搞點這樣的事。
溫知宴抓狂起來,真的沒人敢惹。
他們去度蜜月,程余欣偏偏在出發前給黎爾提起一個朝她課桌里放糖的男生是什么意思。
男暗戀年年有,今年沖黎爾來的,特別多嗎。
“我只是說說而已,萬一你們去港城遇上了呢,我想看看溫知宴瘋狂吃醋的樣子。”程余欣吐舌頭,期待值拉滿。
其實想想也是啊,黎爾這種木頭小尼姑,跟溫知宴領證后,從來沒有什么曖昧對象,僅有的一個江炙都是虛無的輕易就散去的煙霧彈。
溫知宴耍了那么多心機,輕易就把黎爾用溫太太的身份拿捏了。
相反根本不懂男女之事的黎爾,還為了他身邊拼命追逐他的那些浮花浪蕊接連崩潰過好幾次。
“爾爾,我還是把高錦越的聯系方式發給你吧,萬一你們這次過去,真的遇見也說不一定。”
“不用了,都哪個年代沒見過的人了。”忙著收拾行李去度蜜月的黎爾嗤之以鼻。
她現在煩的事是懷孕跟工作,對什么學生時代塞過糖給她的同班男生完全沒有興趣。
她都是溫太太了,上學的時候,就算同班男生朝她課桌里塞過美金鈔票,她也不會在乎。
黎爾跟溫知宴在國慶假期之后去港城度蜜月。
蘇朝白盡地主之誼,在城中無數銷金窟場所盛情款待遠道而來的兩夫妻。
溫知宴因為近來一直在港城做投資,謝旻幫他看好了幾處別墅,現在已經一一買了下來,溫知宴征詢黎爾的意見是去住新購的別墅,還是住酒店。
黎爾回答住酒店吧,比較有度蜜月的氣氛。
在港島上住下之后,蘇朝白每晚都為他們組熱鬧非常的局,先后去贈送給他們的那艘豪華游艇上,為他們舉辦了好幾次大型派對,什么由頭都有,只為給溫氏夫妻增添蜜月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