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爾白里透紅的臉孔騰的燒了起來,“溫知宴”她羞赧至極的低喊,再也不敢假裝認錯他是高錦越了。
“現在知道誰是你老公了”溫知宴又壞又痞的詢問落進黎爾的耳蝸里。
謝旻在車外一直站著,黎爾心里知道。
她不敢發出太多奇怪的叫聲。
夜雨淅瀝,溫知宴被招惹到了心中的禁忌,不再為黎爾考慮,一心要讓她得個慘痛教訓,一直沒讓她摘掉她眼睛上纏住的薄紗。
以至于黎爾今夜趴在他的壯闊胸膛上,感官被無限的放大。
手心的觸感,皮膚發熱的程度,甜嗓為他叫出的媚吟,都比之前任何一次來得灼烈。
細雨沙沙又密密的織在潑墨夜色里。
很久的時間過去,溫知宴才在黎爾對他服軟的嬌聲飲泣下選擇了結束。
謝旻驅車帶他們回到儲運維港酒店的蜜月套房。
黎爾比那次跟男人去游夜泳回來,還要渾身疲乏,四肢軟綿綿的被他從車上抱下來。
身上套著他的高定西裝,因為原來那件掛脖禮服裙已經被他極壞的撕裂了裙衩。
黎爾衣不蔽體,只能被他用西裝外套裹住。
黎爾覺得自己真蠢,今晚為何要用高錦越刺激他,結果居然在車上就真的被他做完全套了。
她爸是老師,她媽是醫生,被他們嚴加管教的她從小到大都那么乖,甚至從來沒有交過男朋友。
現在嫁給他,居然在蜜月期被他弄得這么放浪形骸。
他們做的時候,謝旻就一直在車邊為他們把風,尷不尷尬,以后黎爾怎么面對謝旻。
溫知宴就是又猖狂又下流到極點的一個大混蛋,還敢對外界標榜禁欲高冷的人設。真是虛偽。
將黎爾又軟又香的身子輕輕放到蜜月套房的軟床上,溫知宴幫她脫衣服,溫柔體貼的拿熱毛巾給她擦身體。
黎爾沒個好氣,男人現在知道要對她輕柔以待了,適才在那輛加長幻影上,他強勢得像個無恥混蛋,一直不讓黎爾摘掉眼睛上的薄紗。
那讓他更愉悅的興奮。
嫵媚尤物在車廂里模糊的光影中,被他剝掉深紫色的禮服裙,雪白的肩膀裸露,媚態橫生的小臉上纏著一抹輕紗,為他淚水漣漣的哭著。
一直到事后,溫知宴才摘掉黎爾眼睛上蒙住的櫻粉薄紗。
黎爾現在眼睛能清楚的看見男人那張情潮未退的俊臉,只看一眼,她就渾身再度為他發酥發軟。
今晚,用高錦越刺激他吃醋,黎爾才發現原來去掉那層冷若冰霜的偽裝,溫知宴是這樣熱情霸道。
就像他在十七歲揍高錦越說的那些話,每一句,都飽含了對黎爾最強烈的占有欲。
“溫
知宴,我不想跟你在港城度蜜月了,我想回娘家了。你欺人太甚,總是欺負我。”感到自己今晚受了濃厚委屈的黎爾耍賴的抱怨。
“今晚是誰先挑起來的說要讓暗戀有回聲。”溫知宴抬起女人細嫩的腿根,輕輕的用溫熱毛巾幫她擦拭。
他預估她應該沒有力氣去洗澡了,就這么簡單擦洗一下,先睡覺好了。
“你的暗戀有回聲就是讓你喜歡的女人跟你做嗎”黎爾不服氣,在那輛幻影上發生的情迷,是婚后最升級的一次。
黎爾甚至被他拋在真皮車座上,用了跪趴的姿勢。
他太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