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他的太太許久,這么羞的姿勢,黎爾還是第一次被他用。
而且,那輛幻影現在簡直沒法坐人了,真皮車座被他們弄臟了太多。
謝旻要收拾很久很久。
黎爾想到就覺得今晚他們夫妻玩得太刺激太過分了,現在事后,也只能跟男人較較嘴勁。
“不,我的暗戀回聲是讓我喜歡的女人給我生孩子。”
幫她擦完身體后,溫知宴為黎爾套上一件他的男式真絲睡袍,不打算再碰她,問她道
“說吧,為什么要忽然用高錦越來刺激我就因為偶然發現他上學的時候也暗戀過你你太幼稚了。不能怪我,而且今晚是你自己蒙住眼睛來找我的。這個游戲的終極目的不就是女人主動勾引男人去欺負她嗎你去參加的時候,就該想到我會收拾你。”
溫知宴今晚在車上那么欺負她,真的不能怪溫知宴。
“你才幼稚。”黎爾擰緊柳葉細眉,嬌嗔道。
今晚被她成功刺激到的人不是比她更幼稚嗎。
“我怎么幼稚了”溫知宴教訓黎爾,都要快是當媽的人了,還這么隨意而為之。
黎爾夠手,把枕邊的手機拿過來,播放高錦越發給她的那四條語音。
十七歲的溫知宴為了不讓高錦越靠近黎爾,用恣肆年少的聲音說出的話在蜜月套房的臥室里響起。
寧靜的夜,浩瀚的海,落地窗外,港口的燈光旖旎。
那個年少猖狂的人在經歷了無數斗轉星移的夜晚,用這種方式對已經長大的黎爾說“高同學,不聽招呼是吧一天天的朝我的妞課桌里亂塞什么糖呢吃糖也能解決問題”
繾綣深情的語態,不羈散漫的語調。
“她現在需要的,真的不是你這些不負責任又極度幼稚的亂撩,她要的,只有我才能給。”
溫知宴聽得眉心跳動,他很意外,怎么曾經他為她說過的話,會有錄音,并且在那么漫長的歲月逝去之后,還會去到她手機里。
“哪里來的”
“下午去幫你修腕表時,在鐘表店,遇見高錦越,他給我的。以前你打他的時候,他錄音了,知道打不過你,想拿來做證據去告你。”
“原來他那么陰險,怪不得到現在還沒能結婚,因為他人品不好。”溫知宴沖黎爾伸手,厲聲要她的手機,“手機
給我。”
“干嘛”黎爾很警惕的把手機藏到背后。
“刪掉。”溫知宴說。
“你怕什么”黎爾終于有可以拿來羞辱天之驕子的東西,“等我們生孩子了,我就把這些天天放給他們聽,讓他們聽聽,他們的爸爸跟媽媽是誰先喜歡誰的,而且還是發瘋的喜歡。”
溫知宴鋒利的眼神忽然一下軟了下來。
他領悟到了這些語音之于黎爾的重要意義,她從來都不能知道年少的溫知宴是如何喜歡她的。
透過高錦越,還有高錦越給的語音,黎爾都明白到了,那是多么癡狂的一種狂熱情愫。
溫知宴瞬間整個人都軟了下來,不再為了黎爾重遇高錦越而瘋狂吃醋。
“爾爾,下一次不準再隨便跟我玩這種挑逗游戲。”他瞧著黎爾的眼睛,哄一樣的命令她。
“為什么”黎爾雖然被男人在車里惡劣的調教了一頓,但是也有過癮的愉悅體驗,她不以為意。
不過下一次,這樣的事應該也不會再有了。
這一次,是因為黎爾聽到了高錦越給的錄音,才想要去刺激一下溫知宴。她心里很怪他,為什么曾經那么喜歡她,為她跟別人狠狠打架,卻從來都不讓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