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后,耿格格無奈道“罷了,不會就不會吧,只要他開開心心,平平安安的就夠了,像四阿哥那樣,實在活得太累了些。”
就連她都聽說鈕祜祿格格對一歲半的弘歷教導極嚴,已開始給弘歷啟蒙。
弘晝臉上笑開了花,覺得自己距離咸魚之路又近了一步。
又隔了一天,就是恪靖郡主回門的日子。
一大早耿格格就給弘晝穿戴整齊,帶著他前去正院給福晉請安,不光弘晝、弘歷到場了,就連宋格格與幾位侍妾也都早早到場,畢竟四爺喜不喜歡李側福晉是一回事,但對恪靖郡主還是上心的,對外他們得表現出和和氣氣的,如此才不墜了四爺的面子。
幾個女人湊在一起說話,但凡這等場面一向是以鈕祜祿格格為首,其余人旁聽的局面,她笑瞇瞇道“郡主是王爺膝下唯一的女孩,別說王爺將她當成眼珠子一樣疼著,如今郡主嫁人了,就連咱們都舍不得。”
她正說著話,年側福晉與李側福晉先后到場,比起一臉蒼白的年側福晉,一臉青色且憔悴的李側福晉臉色顯然更為奪目。
眾人也知道她心情不好,不敢在她傷口上撒鹽,請安后,沒人敢主動與她搭話,她便一個人黑著一張臉坐著。
很快福晉也露面了,看向臉色沉沉的李側福晉道“今日是懷恪回門的好日子,你臉色這樣難看像什么樣子這門親事是王爺進宮與皇上求來的,你這是對郡馬爺不滿意還是對皇上與王爺不滿意若今日你如此臉色傳出去,叫王爺如何自處”
她看李側福晉不順眼已非一日兩日,先前李側福晉得寵時她不愿意因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惹四爺不痛快,可如今四爺都沒有將李側福晉放在眼里、心里,她自是痛打落水狗。
李側福晉面色愈發難看,最后卻是囁嚅道“是。”
話畢,她臉上有了幾分笑意,只是這笑容卻比哭還難看。
等四爺過來后,李側福晉更是可憐巴巴看著四爺。
可惜,四爺的目光壓根沒落在他的身上,環視一圈最后落在了弘晝面上“弘晝怎么穿的這樣少”
比起被裹成粽子的弘歷,弘晝就穿著薄襖,他雖是實心的,可在四爺看來,卻也穿的太少了。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弘晝母子身上,耿格格很不習慣這樣備受關注,低聲道“妾身是想給五阿哥穿厚衣裳的,可惜他不愿意,這孩子才一歲出頭,主意卻是大得很。”
四爺皺了皺眉,沒有多言。
弘晝卻是伸了伸胖乎乎的胳膊,表示自己穿的還挺多的,乳娘對他一向十分小心,生怕他染上了風寒,每日將他穿了一層又一層,偏偏屋子里地籠燒的又暖和,不出片刻他就渾身冒汗,如此一來,自然不肯多穿衣裳。
但鈕祜祿格格等人的眼神卻還是落在了弘晝身上任誰都看得出王爺對弘晝十分上心的樣子,以前王爺可沒這樣關懷過弘時了。
就在鈕祜祿格格等人胡思亂想時,陳福進來傳話道“王爺,福晉,郡主與郡馬爺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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