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晝點點頭,“您這話說的極是。”
說著,他更是道“今日多謝您送給我的生辰禮物,我很喜歡這金兔子,年額娘,謝謝您了。”
“怪不得王府中人人都說您出手大方,您是真大方,今日您送給我的禮物比阿瑪送的都要貴重許多”
他這話逗的年側福晉直笑“你這孩子”
弘晝又說了幾句話后,這才離開。
倒是年側福晉與弘晝說了幾句話,臉上愁容消褪,看著是心情好了不少。
錦瑟見狀,更是道“主子把心放寬些,如今王府中這等局面對咱們是最有利的,奴才聽說三阿哥近來很不得王爺喜歡。”
“奴才覺得五阿哥越得皇上與王爺喜歡越好,能將三阿哥的寵愛分去大半,來日若您誕下阿哥,既是身份尊貴,又是年紀最小,定得王爺喜歡,到時候這世子之位定是咱們小阿哥的”
她環顧周遭一圈,見無人在意她們,將聲音壓的低低地“在太后娘娘地壽宴上,誠親王與恒親王都奏請皇上立了世子,唯獨王爺沒有請立世子,王爺呀,這是在等咱們小阿哥平安出事了。”
年側福晉沉吟著沒有說話。
她覺得錦瑟這話不是沒有道理,四爺有多看重年羹堯,旁人不知道,她卻是知道的。
再者她乃側福晉身份,若有了兒子定會好好教養,定不會放任兒子成三阿哥那棒槌樣兒。
心里有了指望,等著回去喝藥時,年側福晉便未推三阻四,端起湯藥是一飲而盡。
便是湯藥苦口,但她心里卻是甜滋滋的。
另一邊,瘋玩了整整一日的弘晝心里卻是苦兮兮的。
就連他回到緩福軒,面上都是悶悶不樂。
耿格格一瞧見他這樣子,就道“弘晝,你這是怎么了可是今日玩的不開心”
弘晝搖搖頭,難受的不想說話。
嚇得耿格格拿手探了探弘晝的大腦門,擔心道“那是怎么回事可是你身子不舒服”
弘晝再次搖搖頭。
耿格格與瓜爾佳嬤嬤對視一眼,兩人眼里皆有不解之色。
弘晝微微嘆了口氣,解釋道“因為皇瑪法沒來。”
耿格格一聽這話當即就笑出聲來,安慰道“我當是什么事兒了皇上是天子,整天日理萬機的,別說你生辰皇上不會來,便是王爺生辰,他都不會過來的,若皇上整日忙著參加這個生辰宴忙著參加那個生辰宴,豈不是奏折都看不完”
弘晝不高興道“可是,皇瑪法答應過我的”
他的聲音大了起來,更是正色道“皇瑪法說若他有時間就會在我生辰這日來看我的,若是沒時間,也會派人給我把禮物送過來”
“可是都這個時候了,不僅皇瑪法沒有來,皇瑪法也沒有派人給我送禮物,額娘,您說皇瑪法是不是把我忘了”
如今窗外是黑壓壓的一片,白天倒是晴空萬里,如今看這天色,再加寒風呼嘯,只怕又有一場大雪即將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