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是指著四爺離開的背影告起狀來“十三叔,我就說吧,在阿瑪心中那老道士比我重要多了”
“我長這么大,不知道做過多少糊涂事兒,阿瑪卻是第一次對我這般神色”
“阿瑪,阿瑪真是糊涂啊”
十三爺見他們父子倆鬧的如此,忙勸到“四哥是什么性子我是知道的,他將你們幾個孩子看的比自己性命還重要,這云山道人斷然越不過你去的。”
“這件事上,我自是向著你的,可即便如此,我也覺得你太過分了些。”
說著,他更是微微嘆了口氣,道“如今白云觀想必被你折騰的一塌糊涂,以四哥的性子,定會將白云觀之事料理好了再回來。”
“弘晝,這件事的確是你的不是,幸好白云觀無人員傷亡,若是真的燒傷人或燒死人,便是這件鬧到皇阿瑪跟前,皇阿瑪都理由護著你。”
“這幾日你好好想想自己錯在哪里,等著四哥回來時好好與他賠個不是,再去與云山道人賠個不是,想必這件事情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偏偏正在氣頭上的弘晝可沒這個打算。
回去之后,他更是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覺得得想個法子叫四爺知道他的重要性才是。
弘晝不動腦筋就已經夠嚇人的,若是一動起腦筋來,那就更嚇人了。
思來想去,弘晝腦海中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來。
不如就裝死好了。
自己每日陪伴于四爺身邊,四爺已習慣了他的存在,所以意識不到自己如何如何重要,只有失去,才知道珍惜。
不得不說,弘晝這個想法可是與歷史上的和親王不謀而合,歷史上的和親王最擅長的就是辦喪事,可謂是以此為樂。
可見啊,有些東西是與生俱來的。
弘晝是個行動派,當即就開始行動起來,又是購買棺木又是采買白綾,忙的是團團轉。
但比起弘晝來,四爺更是忙碌。
云山道人一貫是個要面子的,如今被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放火燒了白云觀,他氣的不行。
四爺雖身份尊貴,卻也是個講道理的,好生代替弘晝給云山道人賠了不是,更說一定盡快將白云觀恢復原狀甚至為表對云山道人的尊重,四爺更差蘇培盛與皇上告假,說自己有要緊事,三日之后才能回去上朝。
云山道人見四爺如此誠懇,臉色這才和緩一二。
皇上聽聞這事兒,只覺得納悶,要知道四爺可是朝中出了名的拼命三郎,哪怕生病了這也從未告過假,如今問起蘇培盛來,見蘇培盛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決心找
機會問問看弘晝,索性就揮手叫蘇培盛下去了。
四爺足足在白云觀住了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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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日里,他不僅親自盯著白云觀的修繕工作,更是時常與云山道人請教道法,臨走之前,更是得了不少云山道人送給他的丹藥。
四爺剛騎馬到雍親王府門口,守在門口的高無庸就匆忙迎了上來“王爺,您可算回來了,您再不回來,奴才就要差人去請您了”
四爺還是第一次在高無庸面上看到如此神色,道“這是怎么了”
高無庸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低聲道“王爺,五阿哥他”
誰知高無庸這話剛開了個頭,就被四爺冷聲打斷道“不要在我跟前提起他。”
如今他仍在氣頭上。
從前弘晝胡鬧歸胡鬧,卻未做過這般大膽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