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商時胥已然是徹底的安靜了下來,林紓晚這下也不害怕了,她拉著裴云聲的手臂,急急忙忙跑過來問季青臨,“怎么樣沒什么大礙吧”
季青臨沒理她,自顧自的給商時胥嘴里塞下了一顆藥丸,然后又往她身上不同的穴位處扎了數十枚銀針,幾乎將商時胥整個人都給扎成了一個刺猬。
“呼”
薄薄的唇瓣輕輕張開,猛地呼出一口氣,那宛若鴉羽般的睫毛似扇子一般“刷”的一下打開,露出一雙漆黑而冷淡的眸子。
頓時,劇烈的疼痛似泄了閘的洪水一般鋪天蓋地涌上了腦海,那是一種無法用語言言明的痛苦,似乎他整個人的靈魂都被撕成了碎片,商時胥悶哼一聲,牙關咬的嘎吱作響。
季青臨垂眸看了一眼不停咒罵出聲的商時胥,眉毛微微蹙了起來,吩咐江聽白,“他有點吵,去把他的嘴堵了。”
江聽白果斷從商時胥的衣擺上割下來一塊布,隨意的團吧團吧,塞住了商時胥的嘴巴,雖是不能繼續吼叫,但還是不斷有痛苦的嗚咽聲發出來。
如此一幕,看的天一有些心驚肉跳,可對方終究是救了商時胥的命,他也不好再要求再多,只能默默的站在一旁不敢出聲。
林紓晚咬著嘴唇,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帶著濃濃的幽怨,“師父”
季青臨已然對于男女主角聽不懂人話的行為免疫了,他自動忽略掉了林紓晚,指揮著天一和江聽白將商時胥抬到了他自己的屋子里去。
“”林紓晚氣得跺了跺腳,她這么一個大美人如此的主動,季青臨竟然還不識好歹,簡直是豈有此理
她就不信了,她沒有辦法讓這個曾經對自己已然動過心的神醫小哥哥再次愛上自己。
因此,雖然季青臨理都沒理她,但她卻依舊臉皮很厚的跟了上去。
裴云聲對林紓晚情根深種,看到她如此行為,自然也是和她一樣的一路追到了商時胥的院子里。
“這兩個人還真是和狗皮膏藥一樣,”8888撇了撇嘴,“我是真的不理解,就女主角這種三心二意,跟誰都有曖昧關系的人,為啥還能夠得到這么多的男的喜歡呀”
季青臨長眉微挑,“可能寫這種小說的作者腦子有問題吧。”
8888瞬間瞪大了眼睛,“宿主,你說的好有道理”
商時胥或許是喊累了,也或許是在剛才和天一的打斗當中消耗了太多的體力,將他搬到自己所居住的屋子的時候,他已經徹底的睡過去了。
如此,倒也方便了季青臨,不用再聽到那魔音貫耳。
江聽白迅速地將塞在商時胥的嘴巴里面的布條給取了出來,然后掰開商時胥的嘴巴,給他喂進去一顆藥丸。
但因為商時胥已經疼得昏死過去了,那藥丸根本沒有辦法主動下咽,江聽白想了想,直接抬手卸掉了商時胥的下巴,將藥丸捅到對方的嗓子眼兒里以后又將下巴給安了回來。
默默注視著這一切的天一
就離譜
他高高在上的主子,何曾受到過如此粗魯的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