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柱明白了。
也把自己的錢袋子交給你。
你滿意了。
美滋滋將錢倒入自己的寶匣里。
把空袋子丟還給他們。
“這事兒說來也簡單”
你收好寶匣。
轉而緊緊拉住繼國緣一的手,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一切都要感謝你當初把鬼舞辻無慘打成了魚生”
“雖然沒能徹底殺了他,但也給他的身體和精神造成了毀滅性的打擊。你留在他身上的傷痕,不管吃多少人,都沒有絲毫痊愈的跡象,日日夜夜在灼燒炙烤著他,哈你是不知道,他怕死你了,在你死之前,他都不會再出來浪了”
雷柱越聽眉毛皺得越緊。
忍不住出聲打斷你暢快的嘲笑“這跟你還活著有什么關系難不成是鬼王在置之死地后又進化了你們這些鬼已經不會再因為斬首而死了嗎”
這種可怕猜測,只是說說,都叫他毛骨悚然。
被打斷話,讓你多少有點不痛快。
可他給得太多了。
你只好把沒眼色打岔的他忽視掉,繼續拉著繼國緣一的手,感激地使勁晃“我呢,之所以不死,是因為鬼舞辻無慘還沒有死。我的血肉已經跟他融為一體,只要他不死,那么,不管我怎么死、死在哪里,都能撕裂他的傷口,重新從他身體里生出來。”
“所以,我才說要感激你。”
“如果沒有你,那么,就算我有再大怨氣,也不可能從鬼王那具完美結實的軀體里爬出來,大概率會胎死腹中吧”
雷柱“”
雷柱“其他鬼也可以嗎”
你“目前為止只有我。”
繼國緣一臉上流露出困惑之色“為什么只有你你跟其他人的結構也并沒有什么不同”
你面色一僵。
脆弱的心靈再次被狠狠戳中。
過去那些不好的、想起來就讓人eo發瘋的回憶,再次侵入你的大腦
讓你身體不自覺痙攣顫抖,不由得就想嚎叫、陰暗地爬行、分裂、扭曲的行走、抓起刀,狠狠捅鬼舞辻無慘一刀兩刀三刀四刀直把他捅成血葫蘆
可問題是,他現在不在你身邊
啊啊
你好想他
想他想得都要死掉了
你松開握著繼國緣一的手。
扭頭奔向身后大樹,抱著粗壯的樹干,就是哐哐撞
直到把自己額頭撞得噗滋噗滋冒血。
心中那份無處發泄的瘋狂才終于舒緩了點。
你重新回到他們身邊。
無視他們怪異錯愕的注視,輕描淡寫道“因為我是學生吧。”
雷柱“學、學生”
你抹去臉上的血,露出已然光潔如初的腦殼“嗯,怨氣滔天、死不瞑目的學生。但不建議你們亂試,我的經歷不具有可復制性,貿然嘗試容易變成小面包。”
說完。
你再次拉起身邊繼國緣一的手。
很有禮貌的跟他打招呼,“剛剛血流的有點多,我現在有點餓了,再去找別人做交換可能來不及,能給我咬一口嗎”
“就一口”
你直抒胸臆,“說實話,我饞你很久了,畢竟是能把無慘打成狗的男人,不嘗嘗你的味道真的是枉為鬼了。”
“放心,我的胃口不大,你稍微忍忍。”
繼國緣一看著你。
神色淡淡地點點頭。
就好像你不是在問能不能咬他一口似的。
“你人還怪好的嘞。”
你沖他笑。
然后,吃了個爽。
你美美打了個飽嗝。
優雅地舔凈手指上沾到的血。
目光不經意掃到他還在滲血的猙獰傷口,挺難為情的。
這種感覺就好像借閱同學小說,卻把人家小說弄臟弄皺了似的。
你想了想。
抓起繼國緣一的胳膊就是一通舔舔。
繼國緣一瞳孔驟縮。
身體都因為你突如其來的動作陡然緊繃起來。
他非常不適應這種親密動作。
神情窘迫。
下意識想要收回自己的胳膊,卻被你牢牢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