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國光胳膊受傷這件事,其實不算是青學正選內部公開的秘密,手冢國光很少主動談起這件事,所以身邊的人知道的并不多,不二周助和教練自然是知道的,但并沒有到處說的習慣,就算是正選大部分人都知道了,那也沒有一個把這件事隨處掛在嘴邊的。
只來網球部不到兩天的人是怎么知道他胳膊受傷的。
他目光掃在江只只身上隨即收回,“我不參與。”
隨后人直接走了。
我察覺到手冢國光有些生氣的。
因為什么,大概是因為我超越了某種界限。
我確實有些急切沒有考慮周到。想要說抱歉的時候,手冢國光已經消失在我的身側。
我抿了抿嘴,還是把注意力放在了球場,畢竟正選內的相互k已經開始了。
因為是隨意打亂的,倒也打的激烈。
隊內種子選手很多,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色。
真的讓人沒辦法挪開眼睛,但凡能有一個進到我的俱樂部,我絕對能把他捧成俱樂部的臺柱子。
要是來得多,那我也絕對能把他們捧成俱樂部男神天團
在我看了差不多的時候,我去了一趟校內便利店,思索了一下決定多帶了一瓶,去的時候遇到了在販賣機前喝葡萄味的芬達的越前龍馬。
手插進口袋,很酷又很可愛。
說實話我真的很想他快點上賽場,雖然這樣拽拽酷酷的行為很欠揍,但是就像是天生主角一樣,很難讓人忽視他的存在。
我走過去,“很想快點看你上場比賽的樣子呢,外旋發球真的很厲害。”
發自肺腑的,并沒有別的意思,雖然還想高喊,你小子長大可別太貴啊,我收割不起怎么辦
當然也沒有想壓榨運動員價值的想法。
要是有更高的更好的平臺自然希望他有更好前途。
說完我就趕緊跑開,去尋找著手冢國光的身影。
留下了越前龍馬在原地沒有說話,他放下芬達,抬了抬帽檐看向的是江只只消失的方向。
我四處沒找到手冢國光,最后是在靠近網球場附近一個花園長椅上找到了手冢國光,他低著頭單只手扶了扶眼鏡,好似在專注的思考什么事情。
我害怕自己突然地出現打擾到對方,但所以放慢了步子,走了過去。
走到手冢國光面前的時候,把手里拿的能量飲料遞了過去,“對不起,剛才冒犯了。”
我并不是有意的,我想手臂這件事他肯定本人更介意。
我這么觸不及防的提出來確實有點觸及別人隱私的意思,實在有點抱歉了。
手冢國光抬眸看了看我,冰山一般的英俊臉龐上,沒什么情緒。
“你沒有什么冒犯我的地方。”他聲音沉穩,確實看上去不像在生氣。
可是你剛剛還是生氣了
當然這句話我沒有說,畢竟直覺并不能成為論證,手冢國光就算說沒有,我也沒辦法舉例論證。
更沒必要糾結于是不是生氣這件事,畢竟冒犯了是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