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說,我更想問,你是怎么知道我手臂的事情”手冢國光并不希望自己手臂的事情影響到整個隊伍,他現在已經國中三年紀了,很多事情他要為青學的未來考慮,而他這一年是萬萬不能倒下的一年。
青學確實是種子隊的選手,但大部分的實力選手還是在三年級,他總要考慮到三年級畢業之后的事情。
這是一個部長應該操心的。
所以作為部長,手臂受傷的事情不能擾亂軍心。
我看了眼手冢國光,大概知道他操心的事兒,這樣的事情如果被其他學校知道的話,恐怕很容易被針對。
但我總不能說是公式書上寫的。
手冢國光一直以來跟著隊伍一起訓練,很難看出有什么破綻。
“因為我從乾學長那邊拿來了大部分正選的資料,甚至包括了你們從一年級開始的。按照正規訓練出來的正常趨勢,你的數值出現了很嚴重的波動。”
我確實在采訪乾學長之后,又詢問過資料的,畢竟公式書上關于運動數值只呈現當下,并沒有過去的,所以我像乾學長要了,但是當時乾學長并沒有給我,而是在我正式入職之后再給我的。
這些都不是假話,但是我畢竟不是專業的數值分析教授,所以也就相當于是通過結果倒推出來的。
有點作弊的感覺。
但我希望他不要因為我有些冒犯的話,而一直惦記著是不是自己的破綻很多。
“如果只是看比賽的話是很難出來的。”我給他寬寬心。
“數值波動”手冢國光可能自己都沒發覺這些。
“嗯,因為手臂沒有完全修復,又因為大量的訓練,導致反而有些球并沒有完全的打出去。”特別是二年級的時候,異常明顯。
手冢國光沉默了一會兒。
我趕緊解釋,“我并不是有意冒犯你,先前希望你參與進來就是想看現在能發揮自己多少力量,如果趁早修復的話,對你以后的職業生涯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人生不只有國中三年不是嗎”
手冢國光自然知道,自己是什么情況,但他有自己的考量,并不是別人一兩句話,就左右自己的決策的,“這和你沒有什么關系。”
他起了身,本就優越的身高和體型,站在我身前一剎那就給了我壓力。
我垂下了頭,“對不起。”這句道歉并不是針對于我的想法,而是不恰當的時期,出現了我想做的事兒。
我和他還沒算得上徹底上能并肩作戰的隊友,只是輕飄飄的幾句話,就讓他改變他一早就成熟的想法。不太可能。
手冢國光絕對不是稚嫩的國中生那樣的心理狀態,他有他的考量,而我暫時只是一個局外人。
所以,一切都言之過早了。
“部長,今天的話就當我沒說過,我并不打算要參與你的選擇。”
我老老實實的做好了乖巧的模樣。
努力不讓自己惹人討厭,金山啊別討厭我啊,以后回憶起可別總想著我說教的模樣啊。
他拿起我遞給他的能量飲料,走在了我的前面,“你只是在做你自己該做的事兒。”
隨即起身,像網球部走去他。
這是不介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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