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底的培訓里面,有教過他們怎么面對和組織成員上床的場合。
降谷零成績優異,在這門課上也同樣取得了好成績。
但是
沒有人教過他現在需要怎么辦。
黑川清和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樣,在他耳邊低聲說“這些是教科書上學不到的。”
她溫柔地撩開他因為汗水黏在額頭上的金色碎發,親吻他的額頭,又親吻他緊閉的眼睛。
她說“別走神,這個時候你應該專心學習。”
和她溫和的語氣相比,她動作一點也不溫和,十足的力氣,一點一點把美味打開。
降谷零自以為自己能忍受疼痛,哪怕是再嚴重的槍傷,他也能忍住不發出聲音。
但他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
疼痛從外到內,感覺要被撕裂,密集的節拍落下,沒有反應時間。
痛楚之下,不尋常的感覺微妙地升起,像海浪一下一下地撲過來,他最終還是沒能壓住聲音。
身體像在海里翻騰,上上下下,浪花拍打,激昂的音樂奏響。
變了調的音流淌在屋內,黑川清和高興起來了,欣賞了一會兒,湊到那雙失神的紫灰色眼睛前,戲弄他“zero,你應該知道,蘇格蘭威士忌就在隔壁吧。”
朦朧的眼里閃過一絲掩不住的驚慌,黑川清和感覺到他瞬間緊張了起來,肌肉下意識地繃緊。
如果自己有真東西的話,說不定還能有更美好的體會。想到這里,她不由有些遺憾。
“如果被諸伏景光聽到,你那位幼馴染會怎么想你呢”她漫不經心地問。一邊演奏著樂器。
降谷零嗚咽了一聲,伸出手想要推開她,他的聲音變弱了,小聲地叫她的名字,似乎是想祈求她不要說下去。
“清和”
黑川清和眼里閃過暗色,降谷零不會知道,他這個時候的樣子有多美好。
她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脖頸,忽然覺得這個時候應該只屬于他們倆,不要有別人。
她不再提其他人,只是專心耕耘,偶爾過去那些畫面閃過她的腦海,一切恨與愛在此時都只會變為一次比一次強的力量。
她有所感到壓著的軀體繃直了,降谷零第一次主動親吻了她,又或許只是想借她的唇堵住自己無法壓住的聲音。
黑川清和松開了手,她盯著他看,看見那雙總是神采奕奕的眼睛此時一片空白,眼尾發紅,帶著濕潤的淚水。
他的身體軟了下來,黑川清和摸了摸他的臉,吻去了他的淚水。
不知過了多久,黑川清和早就抽身而出,坐在一旁抽煙,等降谷零慢慢恢復過來。
房間里安靜無比,降谷零把頭埋在被子里,拒絕去想身上的任何感覺或者是剛才發生的任何畫面,但他不可能真的做到什么都不想,因此他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
最后他沙啞地開口“你答應我的事情呢”
黑川清和正要吸一口煙,手懸在半空,她嘲諷地看向降谷零“我會告訴你的。只是你要怎么上報呢降谷零,臥底期間,用身體換來了這份情報”
降谷零閉了閉眼,睜開眼的時候里面沒有一絲多余的情緒。
他眼尾還是紅的,睫毛被打濕,低垂眼瞼時顯得格外脆弱,但他說出來的話和脆弱挨不上一點。
“事實不就是如此嗎”降谷零冷淡地刺了回去,“交易完成了,所以你答應我的事該說了。”
“”黑川清和沉默地看著他,剛才的愉快和愜意消散得一干二凈,相反的是殺意慢慢地升了起來,她掐了煙,不耐煩地說,“別逼我剛做完就把你殺了,降谷零。”
插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