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猛地停下腳步。熱氣涌了上來,連他自己一時也分不出是惱多一點還是羞多一點。
黑川清和看著他臉紅耳朵紅,覺得很有意思,勾了下他的手掌心“怎么,不可以說嗎那是你的幼馴染,你不想讓他知道你和我的關系嗎”
他們什么關系
按照黑川清和的話來說,男女朋友已經是過去式。情人各取所需好像都不太對。
就連說交易,也算不上畢竟黑川清和沒有信守承諾。
溫度慢慢降下,甚至有點冷,降谷零把臉埋進了外套領子里,他輕聲問“什么關系”
他說得又輕又快,以為黑川清和不會聽見。
“你不是說冷嗎快點走吧。”他把自己的手從黑川清和那抽了回來,大步上了樓。
黑川清和聽到了,微微揚眉,什么也沒說。
在回到房間后,降谷零第一時間問她“我的衣服呢”
黑川清和笑瞇瞇地問“以zero的能力,想要找出來應該不難吧。所以為什么只穿了一件外套就下來找我”
她走上前兩步,降谷零下意識后退,背碰到了房間門。
“是在擔心我”黑川清和輕佻地捏住了他的外套拉鏈。
降谷零下意識握住她的手腕。
黑川清和一點一點地把拉鏈拉開,眼神有點涼“還是在擔心你那幼馴染”
降谷零沒有回答,因為答案是顯而易見的。
黑川清和自然也知道,她的視線落在外套拉開露出的地方,手稍微用力,把拉鏈拉到了底。
她用另一只手把外套扯下,外套沒完全掉下來,被降谷零用手臂勾住了,半掉不掉地掛在他身上,露出略微狼狽的脖頸和胸口,還有飽滿的腹肌,藏在衣服陰影里若隱若現的人魚線。
微涼的手指落在上面,一點一點地,像在研究雕塑藝術一般認真仔細地撫摸了過去。
確實像某種雕塑,完美的肌肉線條和形狀,只是上面多了一些青紫和牙印。如果放在雕塑上應該算是一種破壞,但黑川清和眼里不加掩飾的愛意,說明著她很喜歡。
完美的東西,破壞起來才更是藝術。黑川清和想。
降谷零的呼吸無法克制地變得急促了一些,腹肌起伏,他終于沒忍住,打掉了黑川清和的手。
黑川清和沒生氣,她笑著說“你明明可以打電話叫我的,卻選擇了自己出去,這么穿出去”
她又上前了一步,完全地把降谷零按在了門上,她張開嘴,紅唇一張一合,給降谷零定罪“是又想被我cao嗎”
降谷零耳尖一紅,有幾分惱怒地推開她“黑川清和是你把我的衣服藏了起來。”至于打電話,她怎么可能因為一個電話上來。明明就是她故意的,怎么反而在指責他。
他意識到不能讓黑川清和繼續這個話題,閉上了嘴,他繞開黑川清和往床邊走,外套被扔在一邊。反正什么都看過了,也不在意這點了只要黑川清和不上手。
他說“我需要睡覺了。”太陽穴疼得像有東西在里面鉆,心臟因為疲憊也有些難受,他現在沒有辦法冷靜的思考,只想把任何事情暫時推到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