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這個柔韌性簡直可以去跟女單k了吧沒有說女單不好的意思感覺女單能做的柔韌性動作,小玉都能做了,也就燭臺貝爾曼受生理結構影響確實做不到啊。
樓上的,話別說太死,萬一小玉真的有一天在節目里上燭臺貝爾曼打臉大家:
應該不行吧,燭臺貝爾曼可不是柔韌性好就能做的,男性的腹股溝韌帶根本hod不住這個動作啊,會痛死的。
害,樓上的太嚴肅啦,咱就是說個笑話,小玉畢竟是奇跡少年,萬一真的有一天奇跡發生了也不是沒可能對吧托腮
至于這組顫腰究竟是紀和玉故意的,還是真的沒有力氣后的巧合,冰場下的駱溫明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這是紀和玉從未跟他討論過的編排,不,甚至它都稱不上一個編排,可偏偏,這動作細節上看似的失誤和音樂節奏意外地嚴絲合縫,不僅沒有讓裁判給出紅色的e分,反而得到了37的e值。
罷了,自己沒有必要深究這個問題。
也許就是紀和玉那得天獨厚的絕對音感,才造就了這樣天衣無縫的“失誤”吧。
音樂的最后一個高潮終于在鋼琴琴鍵的交錯中來臨。
鋼琴家看出了黑貓的猶豫和抗拒,更看出了黑貓眼底對光明和愛的渴望。
他不容許這樣乖巧又善良的貓咪回到從前那樣黑暗的生活中去。
鋼琴家在黑貓的脖頸上系上了一串鈴鐺。
在人類社會中,這樣的行為類似占有和標記,意味著黑貓與鋼琴家,建立了一段主從關系。
脖頸上的鈴鐺輕晃,從鋼琴家溫柔而堅定的神色里,黑貓看懂了他眼中的意味。
他不怕不幸。
他想要給不幸的黑貓一個光明的未來,一個溫暖熱情的家,一段充滿了快樂和音樂的新生活。
鋼琴清脆的琴音突然加重了一拍。
今天的短節目編排,從難度上看其實并沒有之前在大獎賽總決賽的賽場上的新芽來得高,但對體力的消耗卻更加巨大。
此時,紀和玉肺里的氧氣已然近乎枯竭,眼前也一陣陣地發暈。
朦朧的黑霧遮擋了紀和玉的視線,四肢肌肉內堆積的乳酸漸漸上涌,刺激著紀和玉的每一條神經。
發育關中激增的身高,與尚未完成和身高的同步增長的肌肉并不匹配,變化的軸心意味著身體平衡的掌控更難,也需要調動更多的肌肉力量去完成標準的動作。
其實,如果適當降低一下動作的標準性,比如在下腰蟹步的時候,不要當真將腰壓得那么低,在燕式滑行的時候,偷個懶放低一些浮腿后踢的高度,那么紀和玉承受的壓力,尚沒有如此之大。
但紀和玉不愿意這樣。
每一段滑行的用刃都格外深,每一個下腰都標準到觸目驚心,每一個跳躍都干凈到不可思議
優秀的花滑運動員從不被風格定義,而如果硬要說有一種風格能夠定義他,那就只能是超乎尋常的完成度
雖然體能急劇消耗,紀和仍是玉咬了咬牙,堅持進行最后一個連跳,踩著節律的鼓點,以右后外刃在冰面上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