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豬的聲音越來越近,黑暗中看不清方向,大家東歪西倒的摔作一團,賀蘭緊緊的拉著陸乘,但后面有人撲倒的時候還是把陸乘推了出去。
陸乘一屁股坐在地上砸到了尾椎骨。
他強忍著沒有發出聲音,煞白著臉說了聲“沒事”,借著賀蘭的力道站起來,不想給他添麻煩。
賀蘭不說話,雙臂一展將他攔腰抱在懷里,步伐穩健的比他們所有人走的都快。
突然爆發的力量讓他們后面的人都驚呆了,尤其是幾個女士,咬著牙根勉強跟了上去。
下了山就安全了,田地圍了柵欄,野豬下不來,最先下來的工作人員也找了負責人過來。
不過當他們回頭,看到烏漆麻黑的樹林里那雙亮如蠶豆般大小的眼睛,還是被驚出了一身冷汗。
本來農家樂的后山是十分安全的,為了供人娛樂露營,還特地將整個山頭都圍了起來,只是后山連著另一座山,最近可能沒人巡查,不知道什么時候外圍被鉆了個洞
“去醫院。”
負責人正想過來道歉,再說點好話把這事想法子揭過去,就見一個眼神能扎死人的年輕人冷淡的掃了他一眼,說出的話好像含著冰碴子。
“是是是,去醫院要緊,去醫院要緊,這件事我們一定會負責,給各位一個交代。”
負責人不停的擦著腦門上的汗,賀蘭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等救護車過來的時候直接抱著人上了車,反正后面的爛攤子有的是人收拾。
“傷到哪了,嚴重嗎。”護士眉頭微蹙的看著臉色煞白的人。
賀蘭冷靜的把人翻了個身,撩起衣擺直接把人的褲子扒了一半。
“摔到尾椎骨了,不知道有沒有斷。”
本來疼的直冒汗的陸乘在賀蘭扒掉他褲子的時候,整個人都僵住了。
煞白的臉瞬間被漲紅替代。
他動了動唇,直接裝死的將臉埋進了枕頭里。
“沒事,傷的不重,骨頭沒斷,有些淤青和淤血。”醫生隔著手套摁了摁陸乘的尾椎骨,手法還算禮貌。
但聽到醫生說沒事的賀蘭就沒這么禮貌了。
他眉梢一挑,看著紅著耳朵裝死的陸乘,又看了眼他露了一半的屁股蛋,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些想笑。
所以他也就笑了。
而聽到賀蘭笑聲的陸乘現在害羞的快死了。
他大概在賀蘭的心里再也不是那個27歲成熟穩重的男人了。
賀蘭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看見人的后脖子都透著紅。
看人這么精神的樣子,他也放下心來,卻在幫他提上褲子的時候,看著那兩團晃悠了一下的屁股蛋,面不改色的在上面摸了一下。
“陸總練過嗎。”
陸乘將臉埋的更死了。
沒練過,天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