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人在身邊也要時時刻刻的監控,這得是多么可怕的掌控欲。
這下連李一邢的臉色也變了。
他當然不能仍由對方將他威逼利誘騙鄭愿喝酒的畫面播放出來,這和當眾打他的臉有什么區別。
他深吸一口氣,調整好面部表情才從人群里款款的走出來,帶著強裝鎮定的笑容說“我只是想和他交個朋友。”
“你經過我的允許了嗎。”
“什什么”李一邢有些愕然的看著趙宿那張山雨欲來的臉。
“我說,你想和他交朋友,經過我的允許了嗎。”
李一邢頓時白了臉,驚怒交加的看著對方,一時氣血上頭,竟然口不擇言的說“我與他做朋友那是給他面子,一瓶酒而已,我想讓他喝他就得喝”
周圍的人一時間看向他的眼神都不對了,李家竟然有這么個蠢貨。
不說是他,恐怕是他哥哥,李一漾都不敢這么和趙宿說話。
不,應該說,在場的人沒有人敢這么對趙宿說話。
這下眾人看向他的目光都變得沒有波瀾了,宛若在看一個死人。
“你們這是什么眼神”被刺激到的李一邢尖叫起來。
他已經感覺到了不對勁,對方看向他的眼神帶著詭異的陰鷙,冰冷的面孔勾起一個艷麗的笑,卻仿佛帶著毒的蛇。
“我不是故意的”
他連連后退,他只是想戲弄對方而已,順便教訓一下對方那天不給他面子,而且而且
“是他們是他們說他是一條狗,只要給根肉骨頭就會叫,是他們讓我這樣做的”
被指到的幾個年輕人變了臉色,連忙慌張的后退,連帶他們的家屬都瞬間白了臉,恨不得立馬和他們斷絕關系。
這是什么場合敢胡亂說話以為是他們私下里那種玩鬧的酒場嗎
被趙宿眼神掃到的人好像感覺到有一把帶血的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這是一個真正見過血的人,哪是他們這些二世祖可以比的,幾乎立馬有個年輕人被嚇得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旁邊一個中年男人立馬咬著牙根,壓著他的后脖頸“哐哐”給趙宿磕頭。
“趙大少不趙總,小孩子不懂事,一定是有人給他胡亂說了什么話,您大人有大量,現場斷他一只手我都沒話說,但看在孩子年齡還算小的份上,讓他給您嗑個頭認錯”
聽到要斷手,幾個年輕人的冷汗都下來了,被摁著磕頭的人更是渾身都在抖。
忽的一聲冷笑讓所有人都抖了抖。
“那我就教教他下次該怎么說話。”
幽冷的話一出,只看到一條椅子腿掀起一陣風,跪在地上的年輕人就飛了出去,半張臉都腫了起來,不僅磕斷了一顆牙,連下頜骨都斷了。
但中年男人卻松了一口氣,擦了擦頭上的汗,垂頭說“謝趙總。”
趙宿穩穩的站在那里,吹了吹手套上的灰,眉眼陰冷的掃向其他人。
剩下的幾個人紛紛咬牙切齒的看向那個中年男人。
艸,老狐貍。
又把恨鐵不成鋼的目光看向自家被嚇傻了的后輩。
媽的,磕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