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普通的,如琴酒一樣的唯物主義戰士試圖潛入實驗室,那個人會怎么做
“垃圾車,只有跟著垃圾車進來這一條路可走。”
基地習慣了定時來訪的垃圾車,巨大的車型本身是天然的遮擋物,直接開進地下一層免去了在關卡被查問的風險,遇見琴酒的概率更是壓到最低。
誰會閑得沒事干在廢品處理站晃悠肯定不是個正經人。
竹泉不是正經人知雀我罵我自己jg
她的腳步聲回蕩在地下一層,這里實在是黑得過頭,拎著油漆桶的修理工卻沒有打開手機手電筒的意思,只一味埋頭走路,仿佛在尋找離開的通道。
黑暗中,一道放輕到近乎于無的腳步聲與她重合,從背后慢慢靠近。
一道勁風襲來,捂住竹泉知雀的口鼻,將她壓在墻上
油漆桶在半空劇烈搖晃,周圍太黑了,消毒味又太過刺鼻,以至于襲擊者沒有發現蓋子半開的油漆桶竟然好端端被修理工提在手上,滿滿一桶紅油漆半滴未灑。
身形削瘦的修理工徒勞掙扎,襲擊者順著她的臉向下搜身,摸到小小凸起的喉結,掙扎中的些許氣音屬于年輕男子。
一個矮個子的青年修理工,被臨時雇傭來補漆,威脅程度低。
“把衣服脫下來給我。”壓低的男聲貼在竹泉知雀耳后響起。
竹泉知雀
不不不,別的能商量,這個不太行。
她竭力在烙鐵一樣的手掌下掙扎出一絲呼吸的空間“朋友,你比我高,長褲變成七分褲難道指望別人看不出來”
“你只是個臨時工。”那人回答道。
臨時工,沒有臉沒有名字沒有身份,作為背景板活躍在各大片場,一種憑白增高也無人察覺的不受重視人群。
“你怎么知道我是臨時工”竹泉知雀信口張來,“我今早才轉正,在門口錄了人臉識別,勸你不要沖動行事。”
“別廢話了。”男人在她耳邊說,“我是在救你,你知道自己在給什么人打工嗎”
竹泉知雀掙扎的動作一頓。
沉重的身軀壓制著她,慣在背后的力道又重又疼,但不是來自死亡的威脅。
從地下一層潛入酒廠實驗室,會對臨時工說出“是在救你”的話,這個人難道是
竹泉知雀淺淺吸氣。
天吶,她加入酒廠這么久,終于遇見了第二個臥底來自紅方組織的臥底
他屬于哪一方公安fbi還是cia
一種面基的激動充斥了竹泉知雀的內心,她不是一個人在戰斗
冷靜,冷靜一點,他可是紅方的人,和純黑惡役之間的代溝有那么寬,萬一被他知道竹泉知雀港口afia身份,就不是“來救你”而是“逮捕你”了。
逮捕押送去橫濱警局嗎竹泉知雀思維游離地想,好像也沒事,橫濱警局根本關不住港口afia的人,她進那里像進自己的后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