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紅方眼里,黑衣組織和港口afia或許壓根沒有區別,竹泉知雀也沒時間與對方細細講述“我們森式株式會社真的是橫濱良心組織,市長都給我們發過納稅光榮證書,不信我掏出來給你看。”
竹泉知雀和威雀威士忌的身份都沒法用,能派上用場的只有今天新建號的馬甲一個可憐的被酒廠騙來打工卻不給工資的臨時工。
雌雄莫辨的聲音加上她的裝扮,紅方臥底果然把她認成了矮個子的年輕男子。
也可能是托了她貼在脖頸上的棗核的福。
不愧是她,偽裝大師,紅方臥底完全沒有察覺,還企圖剝掉她的衣服搶走她的臨時工身份。
竹泉知雀的底線很低,她不怕尷尬,她怕這位正義的紅方臥底尷尬。
“不、不知道,我只是來工作而已。”矮個子的修理工咽了口唾沫,“他們承諾多給很多小費我才來的,否則誰愿意大老遠來深山給人補漆”
“你是從正門進來的”背后的人追問道,“看見了基地的全貌”
“是呀。”竹泉知雀說,聲音隱隱發抖,“怎么了不會是,不會是要殺我滅口我只是個臨時工而已啊。”
現在肯承認自己是臨時工了
她身后,安室透長長嘆了口氣,頭又開始痛了。
孤身潛入組織的秘密基地本來就是風險極高的事情,竟然還碰到一個被組織坑蒙拐騙來干活事后要被滅口的臨時工。
原本把人打暈冒用身份的計劃沒法用了,這人留在基地注定一死。
怎么能看著一個全然無知的人去死
“聽著,你現在的處境非常危險,不想死就聽我的話。”安室透微微松手,“裝作沒見到我的樣子,去做你該做的工作一旦露餡,你比我死得快,明白嗎別做不聰明的事。”
被他捂住嘴的人用力點頭。
安室透還不放心,他提起竹泉知雀手里的油漆桶看了看“他們要你補哪里的漆”
“外墻上的。”竹泉知雀如實說,“最顯眼的一塊墻壁正中央。”
安室透“外墻上刷紅漆”
這是什么鬼品味
“沒錯。”竹泉知雀點點頭,“刷在墻壁正中央,先畫一個圓圈,里面再手寫一個字,我的工作就完成了。”
紅油漆先畫一個圓圈,再在圓圈里面手寫一個字安室透在腦海里想象了一下,露出疑惑的表情。
不管怎么聯想,他都只能想到工地上一個常見的圖案,一個決不可能出現在黑衣組織實驗室樓房外墻上的圖案。
“你要在紅圈里寫什么字”他問出了口。
矮個子的修理工提了提手上血紅的油漆桶,黑暗中她被口罩遮掩的嘴角向上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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