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等會兒加倍運動消化就好,只當是行動前補充能量。
她高高興興叉起小蛋糕,突然感受到一道怨念的眼神。
竹泉知雀含著叉子扭頭哦,原來是警察先生,怎么了,渾身一股社畜的怨氣小心誕生新的咒靈。
“來塊小蛋糕嗎”她友好道,“吃甜食心情會變好。”
看來自由人女裝適應得很,都吃上了。
安室透你只知道吃,完全不干活是嗎
“你的主顧,港口afia的干部已經到了。”金發男人扶住竹泉知雀右肩,借親昵的姿態低聲提醒。
“他可不是給我發工資的人。”竹泉知雀捏著叉子刮了刮碟子里的奶油,懶散道,“況且他的站位不是很安全嗎”
她舉起酒杯,用玻璃的反光看了看“沒問題,走位正確,你在擔心什么”
和懂行的交流總是很輕松,安室透聲音更輕“蘇格蘭負責引他入網。”
琴酒大哥有夠慧眼識珠,一點就點到了紅方臥底,竹泉知雀十分佩服。
“除了狙殺貝塔莫爾貝斯和港口afia干部之外,琴酒還準備做什么”竹泉知雀吃掉一顆莓果,“大名鼎鼎的黑衣組織kier親自帶隊,不至于只殺兩個人就打道回府。”
“他準備炸毀莫爾貝斯號,嫁禍港口afia。”安室透說。
他本以為竹泉知雀會露出震驚或凝重的表情,再不濟也是不爽和生氣,誰曾想她一下就笑開了懷。
看起來心情非常之好。
和她炸加油站時一模一樣的心情好。
安室透莫不是我估計錯了,她的樂子人屬性已經強到聽見爆炸就開心的程度了嗎
這是什么混亂邪惡人。
果不其然,她下一句是“這不是很好嗎”
“海面上可適合炸東西了。”竹泉知雀愉快地說,“附近的漁民一定很開心,撿現成的炸魚吃。”
不知道太宰君有沒有提前準備漁網撈一網炸魚回去下酒,還可以把織田作先生全家都叫上,夠孩子們吃好久的魚。
吃魚好,吃魚補腦。
“好歹港口afia也是你的雇主。”安室透復雜道,“你一點兒不為他們的名聲著想”
竹泉知雀名聲是什么我們不是邪惡的武裝集團嗎
她這么友好和善的一個人都摘不掉惡役的標簽,港口afia距離洗白還有一萬年的距離。
“說的也是。”竹泉知雀點點頭,“可不能任憑黑衣組織敗壞雇主的名聲,天下烏鴉一般黑,酒廠想踩著港口afia的頭把自己洗白成清純白蓮花,要先問我答不答應”
安室透重點是這個
“莫爾貝斯號被炸毀,你也逃不出去。”安室透把話挑明,“前門后門與窗戶都在狙擊范圍里,沒有跳海逃亡的選項。”
“何況這里有許多無辜的游客。”公安內心焦灼,“琴酒可以不計傷亡,又不是所有人都和他一樣冷血,可惡”
他拳頭握緊,卻被人輕輕拍了拍,皮膚相觸傳來安撫的溫度。
“我在想一件事。”竹泉知雀靠近安室透,低聲說,“既然琴酒一早有炸毀莫爾貝斯號的打算,他肯定攜帶了大量爆炸物上船。”
“你猜,爆炸物由誰保管”
誰一直在劃水摸魚,誰一直無所事事
安室透瞳孔緊縮“伏特加”
“嗯哼。”竹泉知雀聳聳肩,“他很容易被忽略,可不就走到了你們的思維盲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