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部落的延續和希望。
阿嵐和阿堯對視一眼,喊道“我們能上去看阿喬嗎,他怎么樣了”
阿武“阿喬睡著了,祭司說他需要靜養。”
又道“言在里面照顧他,你們放心。”
有言在,就像一記定心丸,讓阿嵐他們稍感安心。
江言看阿喬睡得沉,短時間沒有清醒的跡象,這才拖著虛軟的步子走出山洞。
他的手亦是軟的。
對上底下獸人投來的目光,臉色一白,連忙扶著石壁吐了會兒。
阿武趕來“言,你沒事吧”
江言開口欲說,話在看到來人后咽在嘴邊。
“撒特德。”
他虛軟的身子被撒特德接入懷里。
阿武“言”
撒特德頭也不回“我帶他先回去。”
山洞里靜悄悄的,佩奇似乎覺察主人情緒不高,乖巧地趴在邊上,不鬧不叫的。
撒特德把陶壺里的水稍微熱了會兒,添蜂蜜,喂給江言喝。
他擦著人類泛白的嘴唇,濃眉皺起“還好嗎。”
江言喝了水,得到蜂蜜水滋潤的喉嚨和胃沒那么難受了,輕輕點頭。
他道“我想給阿喬送幾株人參過去。”
撒特德瞥著佩奇,用麻布將早就整理好的人參包起來,丟給佩奇。
“帶給阿武。”
佩奇咬住麻布,晃著屁股上的那撮毛麻溜地送藥材去了。
余下時間,撒特德便一直陪在江言身邊,哪都沒去。
他緊握江言脫力的手,面色很沉,甚至不愿再讓江言去看阿喬。
他知道雌獸生產幼蛇時有多血腥,幼蛇孕育成雌胎時就極其野蠻霸道,過程不斷汲取雌獸的養分,時間一到,更會按耐不住,要從雌獸的肚子里出來。
撒特德沒料到阿喬的幼蛇會提前破腹而出,那樣的畫面極有可能被江言看到了。
他抱緊懷里的人類,看著江言已經隆起的腹部,眉宇覆上濃重的陰霾。
良久,江言捧著空碗,拍了拍環在肩膀的手臂,示意對方放開。
他神色若往時那樣,平靜,帶著幾分溫和。
“已經沒事了,第一次碰到那種場面,有點不習慣,現在緩過來了。”
撒特德盯著江言的臉“我來準備食物,言就好好地躺床上休息。”
江言“嗯。”
四目相對,對阿喬生產一事,似乎都默契地只字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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