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送他們到門外,遠遠地,看見佩奇追著一群喝水的野兔玩。
眼看著就要到正午,他開始準備午飯。
江言進灶屋燒水燒火,不久,白霧從煙囪冒出,繚繞在空氣里,白茫茫的,富有煙火氣。
接著用銅刀切開肉片,肉切過半,聽到院里傳來稚嫩的嗓音。
“雌父”
撒特德帶著幼獸巡視回來,在進屋的瞬間變化出雙腿,把簡單的短打麻衣穿上。
父子兩進來幫忙,江言炒菜,撒特德切菜,小寶則抱著菜葉子洗。
蔬菜都洗干凈了,見狀,江言讓小寶幫忙去洗一盤果,留著用完午飯后再吃。
幼獸尾巴滑溜溜滑地離開灶屋,剩下江言和撒特德忙活兒,偶爾轉個角度,身體和手臂就會碰到一起。
用過飯,小寶洗漱后就乖乖去午睡了。
江言在兒童房坐了會兒,等困意起來,也回房休息。
撒特德在院子里搭需要晾曬的柴木,四周悄寂無聲,連風都靜止。
漸漸地,撒特德暫停手里的動作,轉進一間小屋,從幾排木質抽屜拉出其中的一個小格,取出里面的藥。
祭司已經不給撒特德配藥了,之前留下的幾份還未吃完,最近都被他分開放著。
正要咽下,背后忽然傳來幽幽輕輕地聲音。
“撒特德,不準吃噢。”
回頭,只見臉上還掛著惺忪睡意的人類站在門外,盯著他掌心的藥丸。
江言瞇起眸子,一步一步逼近撒特德,伸手”給我,沒收了。”
余光往打開的小格子瞅,找找還沒有落下的。
拿走藥丸,江言這才離開。
又過幾日,半夜江言睡得懵懵懂懂,夜里才做過,手腳都還很軟。
倏地,像心有靈犀似的,睡得那么沉的他睜開眼睫,屋內昏暗,一豆燭火籠罩在麻布和木頭制作的燈罩下,暗影微晃。
他赤足下地,靜悄悄地,像貓走路似的,瞅見堂屋外,門檐下拐角的那道身影。
月色把撒特德影子拉的很長,抬起手指,準備往嘴里送點什么。
江言緊緊嗓子,啞聲開口“不許吃噢。”
那手一頓,江言靠近,當著撒特德的面直接拿走。
他揉揉腰,清秀的眉眼微蹙。
“撒特德,我腰疼,幫我揉會兒。”
被沒收了藥丸的撒特德打橫抱起他,帶回床上揉腰按摩。
江言昏昏沉沉的,倒不生氣,這感覺就跟彼此間的樂趣似的。
他問“還藏有幾顆”
撒特德“”
江言“算了。”
身后的大手揉得他再次陷入夢境,睡前他的體內被清理過,已經很清爽了,里面沒留什么東西。
想著,身子一滾,滾進對方懷里。
撒特德只好擁緊睡覺的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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