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光說我,你也來啊”
一群人斗著嘴,嘻嘻哈哈的剝著荔果,趙慶陽看戲看夠了,隨后從眾人手里搶出一顆丟到魏思武的懷里
“行了,別端著了,人你也試過了,看在你也沒討到好的份上,我就不計較你辦的這破事兒了吶,特意給你搶的。”
魏思武接住荔果,眼睛一瞥,悶聲不語。
徐瑾瑜向來體察人心,只抬眼一看,就大概知道魏思武為何這般了。
隨后,徐瑾瑜輕咳一聲
“慶陽兄,方才魏世子說你在我那兒呆著冷待了他一月,難道你沒有告訴魏世子你這段時間在忙什么嗎”
趙慶陽茫然的抬起頭,徐瑾瑜用口型比了三個字
傳家寶。
趙慶陽頓時恍然大悟,隨后在桌上帶來的竹香囊翻找一通,抽了一個竹香囊丟給魏思武
“特意讓瑜弟給你編的蓮花圖,你不是喜歡蓮花”
魏思武看了一眼竹香囊,故作冷淡道
“蓮者,清雅高華,此物不過有型無神罷了。”
“嘿,你”
趙慶陽氣的就要跳腳,這蓮花圖可不比那些宮瓷上的器圖差到哪兒去,魏思武這就是雞蛋里挑骨頭
徐瑾瑜卻似不經意道
“竟是如此,那不知魏世子可需要我重新返工再制不過,這次可能就沒有慶陽兄親手劈的竹絲了。”
徐瑾瑜這話一出,魏思武耷拉的眼皮頓時圓睜,他立刻攥緊了手里的竹香囊,瞥了趙慶陽一眼,不經意道
“他親手劈的竹絲算了,細看之下,這東西也有幾分雅意,我便勉為其難的收下了。”
趙慶陽“”
這家伙怎么反復無常的
魏思武隨后把香囊收好,臉上的表情也沒有那么難看,反而看向徐瑾瑜,正經八百的問道
“敢問小兄弟尊姓大名。”
“徐氏瑾瑜。”
“川澤納污,瑾瑜匿瑕,好名字。”
魏思武平息了怒氣后,看上去倒是有了幾分名門公子的氣度,他低眸看了一眼掌心的荔果,隨后也用著徐瑾瑜的法子直接剝開,慢條斯理的吃下去后,笑著道
“此法確實不錯。”
趙慶陽有些懵的看了看徐瑾瑜,又看了看魏思武,怎么回事兒,魏思武這就作罷了
他得說,瑜弟確實有幾分本事
可趙慶陽哪里知道,倘若方才徐瑾瑜露一分怯,或有半點諂媚討好的作態,必會被魏思武一干人排擠出門
很快,豐盛的飯菜便擺滿了桌子,老地方客似云來,味道自然也不是虛的。
而隨著魏思武態度的緩和,其余人也不在繃著,開始說笑起來。
趙慶陽這些日子被徐母那種純天然的手藝折服,一邊吃,還一邊和徐瑾瑜嘀嘀咕咕說著要買原料回去讓徐母做做看會不會更好吃。
徐瑾瑜哭笑不得的婉拒了
“家母不過會些家常菜罷了,慶陽兄莫要為難人,要是家母什么菜都會做,那人家酒樓不就沒飯吃了不妥不妥。”
“也是,不過我還是最喜歡嬸子的紅燒肉”
趙慶陽說的高興,魏思武也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徐瑾瑜
“看來,是瑾瑜兄弟家里有好菜吊著,慶陽才這么巴巴的去,改日我也想登門拜訪”
“你去做什么啥活也不能干”
好歹他有趙家劍法,魏家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