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其他的咒術師看上去不像啊。
“我怎么知道你有空問這個不如快點請求支援,這里的咒靈太多了,我們兩個應付不了。”二十歲上下的年輕女人提刀擋住了一只怪物的攻擊,大聲對身邊的同伴喊道,“你快出去將這里的情況告訴輔助監督”
“早佳前輩,我們”
“不要廢話,快去沒有人在里面牽制,帳會被沖破的。”
他們也是幻覺嗎吉野順平茫然地站在原地。
“發什么呆快跑啊”被前輩呵斥的年輕男人路過吉野順平,順勢拉著他一起跑。
手腕上傳來的觸感是真實的,空氣中的腥臭也是真實的,眼神呆滯的吉野順平如夢初醒般甩開了年輕男人的手。
“喂你”算了。
年輕男人沒有停下腳步,現在最重要的是求援,他在心中默默祈禱對方千萬不要給前輩添麻煩,他們的車就在附近,他和輔助監督說完就回去幫助前輩。
空蕩蕩的走廊里。
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一直躲在樓梯拐角的小男孩不安地瑟縮了一下,他不知道是不是那只他在教室里看到的怪物過來了。
他害怕到幾乎窒息,但腳步聲傳來的方向傳來了熟悉的聲音,那道熟悉的聲音給了他極大的勇氣,他探出頭看了一眼。
這是
蓄滿淚水的雙眼滿是驚喜,一顆顆晶瑩的淚珠爭先恐后地涌了出來。
樓梯拐角擺放了兩個雜物箱,他出來得急,其中一個雜物箱上外露的鐵釘在他的腳腕上開了道口子,一股人類難以聞到的甜腥蔓延在走廊里。
腳腕上的疼痛并不能阻止他跑向生的希望,他邊跑邊喊“哥哥我在這里”
正準備走進一間教室的吉野順平聽到聲音,連忙轉過身,在看清前方的身影后,他松了口氣,瘋狂跳動的心臟漸漸平靜下來,他帶著發自內心的笑容走上前迎接對方。
下一秒,一只一直在教室里的怪物沖破了教室的門,這只怪物和那幾只長著大嘴巴的怪物不同,不斷滴落黏液的瘦長軀體上布滿了四處亂轉的眼睛。
這只怪物借著慣性撲向小男孩,飛濺的血液將他的視線染成了紅色,紅色又瞬間褪去,變成了黑白。
缺失了一條手臂的小男孩被隨意地扔到一邊,生死不明,那些凸出的眼球齊齊轉向他,嘴里不斷地重復著“不是不是”
這也是幻覺
腥臭的味道瘋狂涌向他,但他卻呆立在原地,一動不動,直到他被那只怪物提起來,他喪失的思考能力和行動能力才回到他的身體。
脖頸上濕潤柔軟的觸感讓他感到惡心,伴隨著惡心,恐懼如病毒般蔓延,怪物的手掌越收越緊,在強烈的窒息中,他似乎聽見了母親的呼喚。
他胡亂地揮舞著手臂,想要掙脫,不知是恐懼還是愧疚的淚水流了滿臉,怨恨的種子在心底生根發芽,他怨恨自己,怨恨自己的無能。
他的掙扎在怪物面前如同螳臂當車,就在吉野順平心生絕望的時候,耳邊接連響起了兩道爆炸的聲音,掐著他脖頸的手臂斷了,惡心的黏液淋了他一身。
怪物此時正嵌在走廊盡頭的墻里,不知道是誰救了他,他現在沒有多余的腦子去思考。他胡亂地拿袖子擦了擦臉,踉蹌地跑到沒有動靜的小男孩身邊,他不敢查看小男孩的呼吸和心跳,唯一敢做的就是抱起對方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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