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是摻進飲料還是摻進食物,讓他或者宇智波鼬把這顆試驗品吃下去。”
試驗品什么效果的試驗品
回想著琴酒的話,諸伏景光抬起手,凝視著自己手中的小玻璃瓶,小玻璃瓶的密封性很好,其中有一顆純白的膠囊。
琴酒說他沒有必要再在這里待下去了,組織到時候會派其他成員過來臥底,讓他在臨走前再為組織做點事。
他知道是組織對他有了一定的懷疑,但這里的確搜集不到什么有用的情報,宇智波鼬不經常來這里,宇智波佐助又不知道到哪里上學去了,偌大的庭院,空曠到可怕,唯一能搜集情報的對象是庭院里唯一的兩個活人之一,他的雇主見雀,另一個活人是他自己。
然而他在見雀常住的房間內安裝的竊聽器總會莫名其妙地壞掉,他有想過是不是他安裝的竊聽器被發現了,多次試探后,對方對他的態度卻一如既往,這讓他越來越忌憚的同時,也讓他根本搜集不到任何情報。
不過這些都和他沒有關系了,他對組織的決定舉雙手贊成,他知道即使有異議也不會發生改變,更何況,在這里他不是一個殺手,如果忽略見雀的神秘和庭院里的異常,他過得實在過于自在,這種自在會讓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他在水深火熱中的幼馴染。
不知道組織派出的下一個臥底會不會傷害見雀。
想到這,他突然頓住了,他不禁握緊了手中的玻璃瓶,現在要傷害見雀的是他自己,宇智波鼬來這里的時間不固定,見雀是他唯一的選擇,試驗側重探索性,他們究竟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值得探索
他對見雀的觀感很復雜,有警惕和戒備,也有幾分對那份溫良的好感,再加上他曾聽宇智波鼬說起見雀常常因為過去的事情而郁結于心,他私心認為這樣的人不會是什么罪大惡極的人。
諸伏景光抿起嘴唇,這顆膠囊應該不至于致死,不然琴酒不會說組織會派其他成員過來臥底,但不知道具體效果。
其實
如果不是長期效果,他什么都不做,組織也不會知道。
就在他站在庭院門口怔怔出神的時候,他的口袋里傳來了“叮咚”的聲音。
三田君,如果到了,請將忘憂清樂集送到西南角的亭子。見雀
在看到這條短信的時候,他的瞳孔有些不自然的收縮,他才到達庭院門口不到一兩分鐘,而編輯短信也需要時間,這條短信讓他隱隱有種被監視的不安。
抱著應該是巧合的心態,他迅速地平復了心情,如無事發生過般,神態自若地踏上了臺階。
他最終還是將琴酒給的試驗品摻進了茶水,早上在站牌那里的時候琴酒沒有照常警告幾句,也沒有要求他觀察,是長期效果的可能性很大。
他身上的責任注定了他不能遵從自己的意愿行事,見雀也許無辜,但更無辜的,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
諸伏景光端著一個胡桃色的木制托盤,其上擺放著一個茶壺和兩個空茶杯“大人,休息會吧。”
見雀正按照忘憂清樂集中的棋譜在棋盤上打譜,聽到諸伏景光的話,他頭也沒抬地說道“三田君,你和鼬真是越來越像了。”
“鼬先生多次告誡在下要讓您注意休息。”
“三田君,你知道你和鼬最大的區別是什么嗎”見雀抬眼看向在他面前俯首帖耳的諸伏景光,“鼬啊,絕對不會背叛我。”
流動的空氣帶來了某些信息,茶水里被摻進了某種東西,他不確定是哪種東西,他畢竟看不到。
耳邊的聲音依然如記憶中那般輕柔,卻無端讓他悚然一驚,諸伏景光的喉結滾動了一下“在下也不會背叛您。”斟酌了一下措辭,他接著道,“您給的工資足以讓在下奉獻自己的忠誠。”
沉默彌漫在一人之間蔓延。
“你真可愛,”見雀拈著一顆棋子抬起手,打破沉默道,“好了,開個玩笑而已,景,三田君,你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