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隨著這記重拳,布滿溝壑的樹干抖動了一下,緊接著發出了“咔擦咔擦”的聲音,粗糙厚實的樹皮隨之裂開,不一會整棵樹就倒了下來,濺起的塵土像煙霧一樣彌漫在半空中。
在像煙霧一樣的塵土中,身上禿了好多塊的巨型兔子坐在橫于地面的樹干上,重重地喘著粗氣,眼中流露出些許放松的神色,發泄完不滿后它感覺自己渾身舒暢。
放松狀態的拉邦耳朵微微耷拉著,突然它耷拉著的耳朵立了起來,它站起身,看向前方。
彌漫的塵土漸漸散去,前方的身影也漸漸清晰,青年穿著寬松的服飾,綁著白色發帶的發尾垂在右胸位置,看到熟悉的身影,拉邦露出了一個開心的笑容。
巨大的體型和如鋸齒般鋒利的牙齒讓這個笑容顯得異常猙獰可怖,但對此見雀心中卻沒有升起絲毫的恐懼,他了解拉邦,除了身體構造和酷愛打架,拉邦其實和普通兔子沒有什么區別,同樣溫順同樣可愛。
當然無論溫順還是可愛都是在不于森林中搞破壞的前提下。
就這樣開開心心的拉邦迎來了“愛的教育”,在見雀離開后,稍顯萎靡的它看向豪鼻狂豬們所在的方向,躍躍欲試又不敢,它被見雀警告不準再招惹它們,還有森林中的樹,絕對絕對不能再用來發泄。
過了一會,見雀回到了自己常住的小院,站在走廊上,房間里隱隱傳來了雜亂的聲音,他不急不緩地拉開了門,他知道這些聲音的來源。
白團子聚精會神地盯著電視,連見雀進來都沒有發現,見雀習以為常地拉上了門,并化作了山雀的形態。
高中生偵探協助警方偵破鐵鳥中的謎案
電視上正在播報偵破命案的過程,見雀看著標題茫然地眨眨眼,白團子什么時候喜歡看這種東西了而且
真的看得懂嗎
“目暮警官,請問您覺得偵破這則案件的難點在哪里呢”留著齊耳短發的女記者問道。
“這則案件并不是我偵破的,”說著目暮警官示意女記者將話筒遞到他身邊的高中生面前,“這位是工藤新一,偵破這則案件的關鍵。”
接著電視畫面切到了穿著深藍色高領的高中生身上。
“沒錯,我是一個偵探再高明的犯罪手法,都是人能想出來的手法,超過不了我們的想象力”
見雀看了一會后,移開了目光,他已經知道白團子為什么聚精會神地盯著電視看了,白團子不是在看別的,而是在看那個高中生身后的白色飛機。
五分鐘后,這場采訪在那個高中生自信的笑容中結束了,電視畫面隨即切到了其他地方播報其他地方的新聞。
在看不到形似鳥類的飛機后,白團子后知后覺地發現了見雀。
“你說我能不能長到那么大”
“不能。”見雀果斷地回答。
白團子現在的體型已經是這個品種的山雀能長到的極限了,更何況飛機不是活物,不能拿來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