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打算睡半個小時結果因為貪睡多睡了半個小時的見雀,看著系統面板上顯示的印象值增加提示摸不著頭腦。
在許多條提示中,降谷零那條最新的提示格外顯眼,往下翻全是100,200,唯獨那條提示是500。
降谷零怎么會突然給他增加那么多印象值
剛剛睡醒的腦子有些昏沉有些混亂,他用自己不那么清明的腦子回想了一下他今天做過的事情,最終認定是降谷零自身的問題,和他沒有關系。
蓋在身上的翅膀非常溫暖,他拿臉蹭了蹭,然后推開白團子重新化作了人類的形態。
穿好衣物后,他回頭看了一眼白團子,睡得正香的白團子已經把展開的翅膀收了起來,并挪動著把臉埋在了枕頭里。
看著這樣的白團子,見雀有種想把白團子帶走的想法,但他稍微思考了一下后,放棄了這個想法,這里還是相當安全的,外部有拉邦,內部有咒靈。
那他為什么會有這種想法呢
他輕輕拉開門,眺望著滿是烏云的天空皺了皺眉,他是不是太過擔心白團子了
現在的時間門已經很極限了,他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這個念頭如閃電般竄過他的腦海后,他就將這個念頭暫時性地遺忘了。
空氣中彌漫著即將下雨的氣息,他看了看遠處樹影幢幢的森林,返身跳上了屋頂,接著身姿輕盈地跳躍著朝遠處前進。
某個距離居民區很遠的倉庫內部,破舊的木箱高高壘起,月光穿過破損的玻璃窗映照在這些木箱上,幾乎每個木箱上都有或大或小的缺口,里面黑乎乎的看不清裝了什么東西。
隨著“窸窸窣窣”的雜音響起,沒有被月光映照到的黑暗中響起了兩道低沉的人聲。
“粟坂大人,這個小鬼好像不太對勁。”說話的男子看上去二十歲上下,穿的服飾和當時幫真人掃尾的那四個男子穿的服飾相同。
被稱為“粟坂大人”的老者坐在木箱上,專心致志地拆著三明治的包裝袋,剛剛“窸窸窣窣”的雜音就是拆包裝袋的聲音,他頭也不抬地說道“怎么了”
老者全名粟坂二良,在五條悟出生前相當活躍,因為懸賞將人剝皮拆骨是他的日常,那些人中不僅有普通人還有咒術師,那個時候他是讓咒術界聞風喪膽的詛咒師。
不過那是過去的事情了,在五條悟出生后,包括他在內的詛咒師好日子都到頭了,他不得不隱姓埋名過上了清苦的日子,奈何他是真的不喜歡過清苦的日子,因此時刻打探五條悟的消息隨時準備出山,他喜歡殺人放火的工作,喜歡完成工作后得到的大量金錢。
這段時間門風平浪靜,但他在這種風平浪靜中嗅到了細微的異常,他已經很長時間門沒有聽到五條悟的消息了,鎮壓了眾多詛咒師的五條悟似乎不見了,他不由得躍躍欲試。
說來也巧,在他想接單懸賞試試的時候,他的手機收到了一條來源不明的短信,內容是限制一個孩子的自由到今晚10點,并且在今晚10點前不能讓那個孩子死掉,報酬是500萬。
說那么好聽不還是綁架嗎他沒有絲毫猶豫地答應了,一來他想試試五條悟是不是真的不見了,二來那部手機是他過去專門用來聯系雇主的手機,能知道那部手機的電話號碼,必定是過去的雇主之一。
更何況綁架一個孩子,這種任務實在是太簡單了,對他來說簡直是大材小用。
“他好像沒有動靜了,是不是”穿著純黑沖鋒衣的男子敲了敲有成年人手臂粗細的鐵桿子,眼中流露出了難以言喻的恐懼,因為這份恐懼他的聲音帶上了幾分顫抖,“死,死了”
在“死”字的音節說出口的瞬間門,他腦中就浮現了成千上百種死法,主角是他自己,三崎真嗣說不能讓這個小鬼在今晚10點前死掉,那就絕對不能讓這個小鬼提前死掉。
他不清楚三崎真嗣的身份,但他清楚三崎真嗣的喪心病狂,如果這個小鬼提前死了,他不敢想象自己會面臨什么樣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