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家信息素是催眠劑啊
烏憬眼睛都睜圓了,想說些什么,又不敢說,硬生生忍下去了。
寧輕鴻輕聲詢問,“怎么不說話”他微微俯身,再傾近了一些,“需要我再道一次謙嗎”
“抱歉,不生氣了好不好”
語氣溫和,輕笑地哄著oga。
烏憬的兔耳朵呆呆地垂落下來,下一秒,“啪嗒”往前捂住自己的臉,少年又慌亂地抬手把它們扒拉下來,面色爆紅,無措地小聲道,“沒關系,沒關系。”
寧輕鴻起身,“要一起下去用餐嗎”
烏憬手忙腳亂地從aha的床上爬了起來,“稍等”
一個沖刺就進了洗浴間。
片刻,又從充斥著aha濃郁的信息素的衛生間暈乎乎地走了出來,接近同手同腳地走出去,“我的洗漱用品都在我的房間里,還沒拿出來”
說完就一溜煙地跑了出去。
寧輕鴻看了眼床上oga留下的枕頭跟玩偶,微搖頭失笑了一聲。
烏憬數不清第幾次“砰”的聲關上自己的房門,熟練地背對著門捂住自己通紅發燙的臉。
這也太丟人了
他的耳朵怎么老是這樣
烏憬深呼吸一口氣,翻了翻自己的衣服,換了個簡簡單單的白t短褲,走進衛生間洗漱,等出門時才想起來自己的信息素項圈跟光腦都放到人家那里了。
他又想找條地縫鉆進去了。
太丟人了,太丟人了
昨晚他都在說什么啊
為什么可以那么正常地跟別人討論自己發情的細節問題,對方還問他發情的時候是怎么自己解決的。
烏憬并不是什么都不懂,oga學院每年都會設置好幾節生理課。
如果他不是自己給自己打抑制劑,
他都不敢想自己會說出些什么來。
今晚不能再這樣了
烏憬暗暗警覺。
等他再出房間時,先是跑到了主臥,小心翼翼地探了個腦袋,確認里面的aha已經下去時,才敢進去找自己的項圈跟光腦,看了一圈后,發現哪哪都沒有。
就知道它們在誰的手上了。
oga灰溜溜地下了樓,挪到了餐桌旁,先把人放在手邊的項圈小心翼翼地給自己戴上,又飛快地拿走自己的光腦,小聲道謝,“謝謝你,寧先生。”
“不用。”寧輕鴻頓了頓,“我今天會讓管家將你的東西都搬過來。”
烏憬想說些什么,委婉地試探道,“會不會太麻煩了”
拒絕之意簡直溢于言表。
寧輕鴻溫聲解釋,“我希望在我們離婚之前,你都住在我的房間里。”他笑,“白天你想回原來的房間也可以。”
原本想拒絕的少年張了張嘴,又安靜下來。
寧輕鴻輕聲細語地重復了一
遍,“我會讓管家將我給你準備的東西都搬過來。”
烏憬只好小聲答應了。
在知道自己有回帝國的希望后,他已經徹底沒有身為別人oga妻子的自覺了。
烏憬用完這餐飯,說了聲再見,就跑回自己的房間睡回籠覺了。
一連好幾日都是如此,至于對方說的客人,烏憬是半點都沒見到,但在少年的不知不覺中,他渾身上下都已經沾滿了aha的信息素了,漿果醬的甜香與那馥郁的輕香近乎快融合在一起。
偏生oga本身還半點都不曾察覺。
在第一晚過后,烏憬已經變得格外警覺,每天到點睡覺,絕對不和對方進行任何話題的夜聊。
今天烏憬也在自己的房間洗浴過后,換上睡衣,已經熟練地抱著自己的枕頭跟玩偶從二樓最里面的房間晃到主臥去,因為有些開心,兔耳朵都隨著走路一晃一晃的,少年還小小地哼著歌。
直到快走到樓梯前時,oga的耳朵突然豎起,警覺地站在原地。
他好像聽到了什么聲音
什么窸窸窣窣的聲音
烏憬有些困惑,天性的直覺讓他有一點警惕,他四處張望了一些,有些好奇地看了下向下的樓梯。
如果是他很少上去的,都是一些娛樂室,比如影院、機甲室、治療室等等的四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