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們的關系不錯,秦流說不準也是東廠的人,陳鈺想不了了之,秦淮怎能善罷甘休,說陳鈺辦事不力,說服凌璋,讓東廠頂替禁衛軍,接手了這個案子,揚言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那這么說,宮里怕是要掀起不小的風浪。”楊清寧微微蹙起眉頭,擔憂地說道:“不會將咱們東宮卷進去吧”
小順子搖搖頭,道:“公公放心,有皇后娘娘撐著,誰敢打我們的主意。”
“說的也是,倒是咱家杞人憂天了。”楊清寧雖嘴上這么說,眉頭并未放松,反而皺得更緊了,“你說誰對秦流下手,還埋在梅林那里可是御花園,人來人往的地方,埋在那兒,早晚被發現。”
小順子也隨之皺起了眉頭,“公公說的是。兇手為何不找個偏僻點的地方拋尸皇宮里那么多閑置的宮殿,往那兒一扔,保證變成干尸,也不一定會被發現。”
楊清寧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若有所思地說道“除非他是有恃無恐。”
小順子聽得一怔,隨即問道:“奴才愚鈍,公公這話是何意”
“若他根本不必擔憂尸體被發現,又何必費力去拋尸。畢竟就算扔到再偏僻的地方,也有可能被發現,”
“不必擔憂尸體被發現”小順子重復著楊清寧的話,沉吟了一會兒,道:“公公的意思是兇手有恃無恐,清楚就算尸體被人發現,自己也不會有事。”
楊清寧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小子行啊,一點就透。”
小順子得意地笑了笑,道:“那公公以為兇手是誰”
“誰不想往下查,誰多半就是兇手。”楊清寧說完有些后悔,急忙壓低了聲音,叮囑道:“這都是咱家的猜測,可做不得準,你也別往外說。”
小順子心領神會地點點頭,道:“公公放心,咱們只是喝酒閑聊,況且奴才的嘴巴緊得很。”
楊清寧笑了笑,看著小順子舉起了酒杯,“來,喝一個。”
小順子見狀連忙端起舉杯,與他碰了碰,一仰頭喝干了杯中酒,只是看著酒杯的眼睛閃了閃。
楊清寧將一切看在眼中,不過權當自己沒看見,“還是咱們東宮好,宮門一關,只管過咱們的日子,清凈。”
小順子給楊清寧續上了酒,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道“可不是嘛,奴才能有今日,還多虧了公公。奴才再敬公公一杯。”
楊清寧端起舉杯,“你這話說的不對,咱們該謝的是皇后娘娘,若非有皇后娘娘撐腰,咱們哪來這么舒服的日子,要敬也得敬皇后娘娘。”
“是,公公說的是,咱們敬皇后娘娘。”
兩人會心地笑了笑,端起酒杯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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