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候凌南玉吃完早飯,楊清寧和他說了一聲,便去了小順子的臥房,人家為他辦了事,還為此被打了一頓,他總要去探望探望,順便讓自己高興高興。
小順子趴在床上,疼得直哼哼,突然聽到房門前有動靜,忙轉頭看了過去,只見房門被推開,楊清寧走了進來,下意識地想要側身,卻扯動了傷口,疼得他倒抽一口涼氣。
楊清寧連忙上前,擔憂地說道;“你都受了傷了,那就老實躺著,亂動什么。”
小順子疼得出了一身汗,悄悄拉了拉被子,試圖擋住他的傷口,道“公公怎么有空過來殿下那邊”
“殿下那邊有人在,你就別操心了。”楊清寧彎腰將他的被子拉開,關心地說道:“你瞧你這一頭汗,被子就別蓋了。”
“奴才這汗是疼得,其實并不熱。”小順子心虛地笑了笑,又伸手將被子拉了過來。
看著他這副模樣,楊清寧心里一陣偷笑,臉上卻是無比擔憂,“聽說你傷了腰,怎么回事昨晚我們喝酒時不還好好的嗎”
“昨日喝得有點多,奴才去如廁時,不小心摔了一跤,腰硌了一下,現在一動就疼,怕是日下不了床。”這是小順子想了一晚上的理由,倒不是他不想睡,主要疼得睡不著。
這瞎話編的,真是不帶打草稿的。楊清寧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怎么這么不小心。咱家會些推拿,來給你按一按,讓你舒服些。”
見楊清寧擼起袖子,朝著自己的腰伸出手,小順子連忙出聲阻止,“公公,不用了,怎敢勞煩公公,方才太醫幫奴才按過了。”
“咱家這手藝可是祖傳的,別看他們是太醫,也不一定有咱家這手法好,你趴著就成。”
“不不不,真的不用,真啊”
楊清寧一巴掌打在了小順子屁股上,疼得小順子慘叫出聲。
看著他這副模樣,楊清寧差點沒憋住笑,努力了又努力,才佯裝愣了愣,隨即奇怪地問道:“你不是傷了腰嗎為何”
小順子疼得臉都扭曲了,哪還有功夫跟他說話。
楊清寧見狀一伸手將他的褲子褪了下來,與褲子粘連的皮肉瞬間被撕開,那銷魂的滋味讓小順子死去活來,疼得兩頰暴起青筋,連叫都叫不出來了。
楊清寧開始了他的表演,先是驚訝,后是憤怒,“小順子,你說實話,這傷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欺負你若真是如此,咱家去給你報仇”
小順子歪頭看他,恨不能爬起來錘他一頓,可這事他理虧,又是福祿下令打的他,他是一點怨言都不敢有。
小順子好半天才緩過氣來,“多謝公公關心。沒人欺負奴才,是奴才做錯了事,挨了板子。奴才本不想讓公公擔憂,沒想到還是沒瞞住。”
“受罰”楊清寧愣了愣,隨即坐到了床邊,小聲說道:“可是皇后娘娘下令打的”
小順子搖搖頭,“不是,是福祿公公。”
“昨晚我們不是一起喝酒喝到很晚嗎”楊清寧佯裝困惑地問道:“你怎會被福祿公公責罰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小順子見他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模樣,知道這事瞞不住了,索性將昨晚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