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雉“”
臉都被氣綠了。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
他再次想要掙扎起身,卻又被她蠻橫壓下,前胸貼著柔軟,再也不敢亂動。
“你莫要得寸進尺。”
梁螢偏要得寸進尺,甚至還像小奶貓一樣在他身上滾了兩圈,動作極其幼稚。
趙雉被她的操作徹底搞廢了。
她似乎也知道作為女人的優勢,很懂得在某些時候利用這種優勢去引誘男人。
鼻息間是胰子殘留的香氣,頭發絲兒纏到頸項上,鉆心的癢。
被她這樣撩撥挑釁,趙雉很沒出息地有了反應。
梁螢仿佛也察覺到了,手不安分地往下滑去,卻被他敏捷地抓握住,面色不虞道“你莫要挑戰我的底線。”
梁螢盯著他的手看了會兒,視線才落到他的臉上。
那張臉面色慍惱,躺在燭光下,嚴肅的樣子無端叫人生出幾分戲弄。
她不安分地動了動手腕,他絲毫沒有松開的跡象。
她不高興道“你掐痛我了。”
趙雉板著棺材臉松開。
不曾想,那禍水玩了一票大的,忽地湊到他臉上,以極快的速度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
猝不及防被侵犯,趙雉整個人都裂了。
那狐貍在他發作時嘻嘻哈哈地跑了出去,戲弄的態度把他氣得半死,失態地坐起身,幾乎咆哮道“王螢”
狐貍早就跑得無影無蹤。
趙雉羞惱不已,深深地體會到了女人的惡意捉弄。
盡管她才剛剛及笄,卻已經開始展露出撩撥的手段了。
趙雉被氣得夠嗆,明明知道是她的惡意挑逗,仍舊被撩撥得動了春心,一時又氣又惱,恨不得打個洞鉆進去。
他坐在竹榻上,隔了許久心緒才平復下來,躺下卻怎么都睡不著,滿腦子都是方才被她親到的情形。
那種感覺很奇妙。
他控制自己不要去胡思亂想,可是指腹上仿佛還殘留著她手腕上的溫軟,以及伏到胸膛上的綿軟無骨。
若說沒有點遐想,肯定是假的。
喉結滾動,他舔了舔干澀的唇,終是受不了那種躁動,翻身下床去洗了個冷水澡。
第二天那家伙跟沒事人一樣打招呼。
趙雉冷著臉不予理會。
趙老太見他眼下泛青,好奇問道“秀秀昨晚是不是沒睡好”
趙雉沒有吭聲,只默默地用早食。
梁螢屁顛屁顛地坐到他對面,時不時窺探。
有時候兩人的視線對了個正著,皆被趙雉避開了。
他匆匆用完早食就出了院子,活像她是瘟神一樣,避如蛇鼠。
之后兩天趙雉都跟躲鬼一樣,梁螢沒得法,便在李疑身上動腦筋。
這天下午趙雉回衙門,李疑把他叫住,同他說起平陰的事。
趙雉歪坐在太師椅上,露出一副我就靜靜地聽你吹牛皮的表情。
結果李疑真的很認真地在吹,暗搓搓道“先前秀秀曾去平陰看過,想必對那邊的情形也知曉一二,倘若把乾江的水引進平陰縣內灌溉農田,阿螢說那便是唾手可得的糧倉,秀秀對此有何看法”
趙雉斜睨他,“沒錢挖乾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