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子“孤養的兩只鵝”
“是的。博望苑的老奴說七八年的大鵝通人性,跟五六歲的孩子似的。他們還說邪祟不敢靠近大鵝,不是鬼怪作祟。”
博望苑那么多人來回走動,就算有人留下腳印仵作也無法分辨,何況張賀雖是張湯之子,其并不懂查案。
“你怎么看”
張賀“游俠”
“錢在何處”
張賀下意識“您院里。”
“游俠不去正殿去牲畜圈”
游俠入室不為錢就是為了殺人。張賀擰眉“不像游俠的做派。也不像小偷小摸的做派。那類人不會功夫,只是跑得快,身體靈活些。博望苑的墻三丈高,他們就算能上去下來也得摔斷腿。城中商人請的人誤把牲畜圈當成做油做紙的作坊可那是您的別苑。”張賀身為御史大夫的兒子,再給他個膽子也不敢夜闖博望苑。
小太子沖外面喊“吳琢”
吳琢進來“殿下有何吩咐”
“孤有個大膽的猜測。你速去少府找公孫表兄,問問他和昭表兄秦嶺的家中近日有無異常。”
吳琢策馬前去少府。
一炷香左右,吳琢載著公孫敬聲過來。公孫敬聲進來想說什么,小太子遞給他一杯茶“不急。”
公孫敬聲在張賀對面坐下,問坐在主位的小太子“你怎知秦嶺那邊遭賊了”
張賀不禁說“真是城中富商所為”
公孫敬聲聽糊涂了。小太子示意張賀再說一遍。公孫敬聲聽他說完不禁皺眉“什么商人這么大膽竟敢夜闖博望苑。”
小太子不答先問“沒聽你和昭表兄提過此事,是不是沒抓到人”
“叫他們跑了。”公孫敬聲很是可惜,“多虧我們養的狗和大鵝。狗一叫吵醒大鵝,奴仆晚上不關鵝圈門,大鵝跑出來很滲人,沒等奴仆出來那倆人就嚇跑了。”
張賀奇怪你的奴仆怎知是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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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了兩只鞋,都是右腳。長安令后來帶人勘察也確定只有兩人,還是騎馬過去的。為了兩個方子真舍得”公孫敬聲很是不屑,“大晚上屋里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見,也不知道他們能學到什么。”
小太子提醒他“見微知著。”
張賀糊涂了,不禁問“殿下此話何意”
“夜入秦嶺和夜闖博望苑的人看到做油做紙的工具或許一頭霧水。他們回去把看到的一切告訴會做別的油以及以前做過紙的匠人,那些匠人極有可能茅塞頓開。”小太子道。
張賀點頭“有道理。”
公孫敬聲不由得認真起來“我改日就叫人去秦嶺,往后關好門窗。”
“好大的膽子”張賀現在想來禁不住后怕。
小太子搖頭“你倆錯了。敬聲表兄,去年胡麻油二兩金一壇,商人不雇人闖博望苑,今年胡麻多了,反而夜探博望苑。他們有這么傻嗎”
公孫敬聲聞言感到奇怪“你說得對。他們要是這么傻還能賺到錢請人”
張賀看向小太子“殿下是不是已經猜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