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舟律無奈地想,只能發出最后的掙扎聲“水、喝口水。”
幸好身上的aha還有一絲理智,隨手拿過水杯往奚舟律唇邊遞。
特地加了枸杞、鹿茸的特調水,保持在剛好能入口的溫度。
奚舟律一連喝了大半杯,那發白的唇瓣才多了一絲血色。
趴在她身上的洛月卿湊過來,見她喝這個,就想嘗一嘗,卻被直接推開。
“你不準喝,”奚舟律難得冷著臉拒絕對方。
洛月卿也不堅持,把遞過來的水杯隨手放到桌面上,貼在耳邊又黏黏糊糊開口“工作重要還是我重要”
也不知道她怎么會冒出這樣的問題,而且答案還如此明顯,若不是為了陪她,奚舟律這會已經出門應酬去了。
奚舟律懶得回答,只是抬手攬住她的腰,以防意外摔落。
洛月卿沒得到回答,便自己得出答案,然后蠻不講理地開口“不許工作,陪我。”
也不知道誰家的金絲雀會這樣理直氣壯的像是自己才是那個金主,也不看看奚舟律不工作的話,誰養她。
可那位金主竟然也不出聲呵斥一下,只是無可奈何地摸了摸她的腦袋,溫聲說了句“乖。”
洛月卿就不滿意地哼哼唧唧,又咬住奚舟律側頸、表達不滿。
嬌縱的很。
屋外的暖陽明亮,延長的明亮光線從窗戶探入,落在辦公桌還有被抱在桌面上的人,蒼白肌理在日光下越發細膩滑潤,隱隱可見淺淡的青色脈絡,隨著肌肉繃緊而越發明顯。
那些堆成小山的文件被惡意報復的人推開,全部甩落在地上。
奚舟律想要阻止,卻被壓住手往潮濕的地方去,然后被迫跟隨著對方指尖,抵在了最深處。
呼吸一滯。
方才喝的特調水算是有了作用,奚舟律在讓自己腰疼的這方面,也出了自己的一份力。
唯一幸存的短裙還是慘遭毒手,最后和那堆衣服山一樣,被丟入清水中。
工作和洛月卿哪個重要奚舟律沒有回答,但壞心眼的家伙已學會排除另一個答案。
初冬的風帶著寒意,想往窗子的縫隙里鉆,卻被濃稠的信息素擋在窗外,一點兒也無法擠入,排風扇還在徒勞的運轉。
有送午飯的傭人上樓,敲了兩下門就自覺地放下餐盤離開。
雜亂的光影在書房鋪了一地,奚舟律終于被允許抽出手,緊緊抱著洛月卿,但這不代表結束,而是aha想要加快這個過程。
摻著紅酒味道的玫瑰香氣將oga包裹,如同帶著小刺的藤蔓纏繞全身。
奚舟律不曾阻攔,只是一次又一次地承受著。
桌面的水杯終于見了底,連苦澀的藥材都被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