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月卿似笑非笑,回道“這倒不用,如果殿下覺得無事可做,不如先將衣服脫了。”
“啊,”鐘覺予一愣,不明所以。
另一人卻
已伸手向她腰帶。
夜色濃重,初月掛在樹梢,只留下半邊輪廓,灰影落在地上,幾次被風吹散開。
腰帶被隨意丟在地上,繼而衣袍被迫往下落,露出瘦削肩頸,上頭的傷痕若隱若現,與脖頸還掛著兩個牙印的洛月卿在一塊,倒有些莫名的凄慘般配。
“你”長公主殿下終于有些慌張,手后放,杵在桌面,無意染上些許墨痕。
“殿下反悔了”洛月卿不緊不慢,當真有老師教習寫字時的沉穩。
鐘覺予回得很快“不是。”
可微微上揚的尾調仍然暴露了她的無措。
于是,筆尖落在殷紅的唇珠上。
洛月卿又說“既然殿下嫌無事可做,那就幫我暖暖筆吧。”
鐘覺予明白她意思,卻有些不情愿,這狼毫說是狼,卻取自黃鼠狼的尾巴。
洛月卿笑了笑,另一只手勾住她脖頸,便往壓下,迫使鐘覺予低下頭,繼而她仰頭吻上對方,依稀能聽見含糊的話語,輕笑著打趣“殿下不樂意就算了,只是等會難免冰涼些。”
鐘覺予還沒有來得及細思,便被掠走所有呼吸,繼而冰涼筆尖點上肩頸。
吸住水的毛筆壓在上頭,水珠頓時滑落,便往下墜。
鐘覺予下意識想后躲,卻被更用力按住,無法逃脫。
印在窗戶上的影子單薄,輕微地發顫,分不清是不是風將燭火吹亂。
毛筆繼續往下,那惱人的衣袍被扯來,墜落的水珠跌入丘壑中,轉眼沒蹤影。
鐘覺予往日最喜愛狼毫,易出筆鋒又不似其他軟綿,如今自己淪為宣紙,才知道宣紙的不易。
硬毛刷過細膩肌理,泛起癢疼感受。
洛月卿好像在寫什么,她卻分不清,另一處也被叼住,牙尖咬住軟肉。
呼吸變得散亂,小腿無意識攀住對方的腰肢,便往自己這邊勾。
鳳眼中水光泛起,繼而有粼粼碎光襯得那雙眼愈加嫵媚。
木簪不知何時落在了地上,發出啪的一聲。
兩人被這聲音驚醒,洛月卿稍往后拉開距離,便問“我寫了什么”
鐘覺予哪里注意得到這些,卻也不是個會亂猜的性子,于是老老實實道“我沒注意。”
洛月卿便說“該罰。”
筆尖又一次滑落,那掛在脖頸的綢緞布料被扯開,繼而便越發順利往下落。
鐘覺予用心感受,卻分不清對方到底在寫什么,這里一撇哪里一畫,即便長公主殿下學識豐富,也不曾見過這個字。
難道是古籍中的生僻字詞
鐘覺予不曾懷疑過對方亂寫,反而極其認真地思考。
可她越認真體會,那感受便越發鮮明。
即便看上去再如何整齊,但也避免不了實際的長短不一,特別是修剪過后,尖端就變得極其刺疼,便越發讓人難耐。
而且洛月卿也過分,她故意在傷痕中停頓,雖然這傷痕
在藥物的作用下,已經變得淺淡,可到底是新長出的皮肉,比其他地方更敏感。
說實話,鐘覺予在之前都不大能記得自己傷在何處,現在好了,記憶被徹底加深,哪怕毛筆離開了,那帶著水跡的地方依舊癢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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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了什么”洛月卿再一次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