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感情好,但這兩人偶爾也會吵架,奚舟律不肯讓,被寵壞的那人也不肯主動低頭。
這一鬧起來,竟一連分居了兩日,奚舟律借工作睡在公司里頭,那位窩在房間里,一連兩天沒出過門,鬧出了小孩吵架的架勢。
直到管家打來電話,說夫人有些不舒服,像是易感期要到了。
奚舟律這才放下手頭上的事,匆匆趕回。
輪椅剛到門口,便瞧見一快遞匆匆送來。
是奚舟律回來時,精心挑選的物件,除去緩解易感期的藥物,還有些特別的東西,無意窺見,繼而毫不猶豫地下了單。
管家將快遞簽收,轉頭就遞到奚舟律手中,低聲道“像是昨天晚上就有些不舒服,只不過夫人憋著不說,自己打了針抑制劑,今天早上才被進門打掃衛生的傭人發現。”
兩個人吵架,一群人擔憂。
老管家眉頭緊鎖,想說些什么卻又忍住,只能看著奚舟律的背影消失在合上的電梯門中。
輪椅不緊不慢,碾壓過花紋繁瑣的地毯,稍行了一會兒才到門口。
奚舟律抬手敲門,扣扣扣幾聲后卻沒有回應,只能自己推門往里。
里頭有點昏暗,厚重窗簾被緊密合上,將日光牢牢擋在外頭,空氣里殘留著一絲厄瓜多爾紅酒玫瑰的香氣,淺淡又微弱,剎那就被排氣扇趕走。
房門被關上,輪椅被推往里。
陷在柔軟床鋪里的女人不曾察覺,手拽住枕頭角,蜷縮成一團,身上的薄被只剩下半邊,虛虛搭在腰間,將身上的絲綢睡裙露出,被汗水浸濕的單薄料子緊緊貼著,勾勒出妙曼曲線。
s級aha的感知力對于標記的oga毫無作用,輪椅都停到床邊,這人卻只含糊地哼唧了聲。
淺灰藍的眼眸從她身上挪開,又落在地面上,拆開之后亂丟的包裝袋十分醒目,想來是這人之前不舒服,又打了一支抑制劑。
蒼白手指一下又一下著敲打輪椅扶手,隱藏在陰影中的眉眼看不出喜怒,只剩下繃緊的凌厲下頜線。
另一人還不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么,許是自己的oga來到身邊,那些消下去的熱潮又被微弱的木炭香氣勾起,再一次席卷而來。
“唔”洛月卿發出一聲含糊音節,曲疊起的腿無意識摩擦了下,發出窸窣的布料聲響。
旁邊的人終于回神,突然呵了一聲。
不曾像往日一樣,及時給予aha最體貼的關懷,安撫她躁動凌亂的信息素。
反而拆起的快遞,將用不上的東西丟在一邊,然后取出被放在不透明密封袋里的東西。
先是一個黑色的皮質鐐銬,奚總貼心地考慮到鐵質會在拉扯中碰撞到對方,所以特意選了個相對柔軟的,中間連在一塊的繩子極短,不到十厘米的距離,雙手只能十指緊扣合在一塊。
另一個家伙就顯得奇怪,是一個黑色的球體,兩邊有繩子連接,像是要綁在腦后的樣
子。
奚舟律不緊不慢,將兩個東西都翻來覆去打量了一會,而后才拿去浴室清洗、消毒。
再回來時,那虛搭在身上的被子早落了地。
許是感覺到對方的氣息,洛月卿無意識地往床邊貼,哼哼了幾聲。
倒是方便了某個人。
雙手被束縛,黑色小球被塞在嘴邊,稍稍捏了下頜骨的張口,將它咬住,作為支撐的繩子微微勒著臉頰,迫使小球不往下落。
洛月卿皺了皺眉,被清洗過的東西還沒有被捂熱,難免讓她感受到冰涼。
微卷的眼簾撲扇,片刻就掙脫。
洛月卿懵懵的,愣愣看了半天,才徹底清醒,剛想開口說話卻發覺自己只能發出含糊的聲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