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慣來作為主導者的aha,露出了困惑不已的表情。
奚舟律卻不回答,對著自己的作品露出一絲滿意神情。
不知何時,那如烈火燃燒著木柴的香氣彌漫開,幽幽將整片空間占據,那往日不起眼的栗子香氣也變得明顯,纏繞至對方腳踝,一點點往上。
抑制劑對已經標記過的aha的效用不大,之前能控制住,完全是之前都吃飽的緣故,所以熱潮并不嚴重。
但若是她標記的oga在旁邊,那所有的抵抗都白搭。
洛月卿掙了掙手,卻被束縛得更緊。
無論之前發生了什么,aha的腦子里只剩下旁邊的女人,她發出含糊的嗚聲,克制不住地往床邊貼,企圖離奚舟律更近些,哪怕自己很有可能往下摔落。
后頸變得濕漉漉一片,在挪動中有發絲沾染,落得些許狼狽。
不過洛月卿已顧不得那么多了,咬著黑色的小球,含糊冒出一句“摸、摸。”
那一雙好看的桃花眼泛著水光,盈盈好似即將破碎的寶石,無聲地可憐央求。
身上的睡裙在拉扯中掉落,只堪堪遮住些許。
奚舟律停頓了下,終于向洛月卿伸出手。
因剛從公司回來的緣故,她還穿得正式,只將西裝外套脫下,里頭的黑色襯衫扣到最上面,如綢緞的發絲一絲不茍,即便坐在輪椅上,卻不減分毫矜雅。
而探出的那只手,指甲修剪得很干凈,手指骨節分明,指蓋上的月牙似乎都發出玉石般淡淡的光華,與無名指上的戒指相襯,好看得如同奢侈店中的展品。
可觀眾卻沒有心情觀賞,用臉頰緊貼著對方手背,以獲取些許冰涼。
黑色小球時常擦過手背,帶來些許奇怪的觸感。
奚舟律眼眸暗了暗,有意收攏指節,將臉頰攏在掌心。
可另一人卻覺得不夠了,嘗到甜頭就想要更多,或者說是那圍繞的信息素味道越來越濃,讓她越來越無法壓制。
她嗚嗚地往那邊靠,用濕漉漉的桃花眼看著對方,像個被雨淋過的小狐貍,可憐得不行。
奚舟律停頓了下,還是忍不住心軟,出聲道“過
來。”
又沒有將對方的腿腳束住,不知道往日聰明又狡黠的狐貍,怎么會愚鈍成這樣,或許是被熱潮淹沒,難以思考
聽到這話,洛月卿才反應過來,又偷偷掙了下手腕,卻依舊是徒勞,只能無奈下床。
奚舟律將這一切都盡收眼底,捏在掌心的鑰匙硌著皮肉,卻不曾放到別處。
跪過來,vv”奚舟律低聲命令,拍了拍輪椅兩側。
于是那人只好聽話。
幸好輪椅足夠結實,哪怕兩個人壓在上頭也不曾搖晃抗議,屋外已是正午,明媚陽光試圖擠入窗簾內,卻只能停在外頭。
但房間還是比之前亮了些,起碼能夠將對方看得清楚。
搖搖欲墜的睡裙還在堅持,奚舟律不曾扯下,有意維持著這畫面,沒有握著鑰匙的手,生澀地模仿著洛月卿以往的動作。
將凌亂發絲撩回耳后,繼而指尖一點點往下滑落,那被布料掩蓋的地方泛起奇異感受。
易感期的aha哪里受得了這樣的撩撥,被束住的手勾住對方脖頸,緊緊往對方身上貼,偏頭想要觸碰,卻被黑色小球擋住。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