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林木環繞的獨棟別墅,夏風吹過,夏夜幽涼清新的草木香氣將兩人包圍。
柔軟唇齒相交,一陣軟了全身的電流隨之流過。
堅硬的牙齒,在下唇輕輕咬過。
關凜域繃著身子,不敢深入。
他從未經歷過如此天人交戰的時刻。
理智告訴他,不能這樣,祁非白要的,他給不了。
他也不能這樣對待一個oga,他們甚至沒有確定關系,祁非白也沒有正式解除婚約。
但凡祁非白身上粘上些許他信息素的味道,他就會被人貼上“蕩婦”標簽。
在如今的世界,這對一個oga,是極其致命的。
可面前的人,太過誘人,摧毀著他的理智,仿若毒品一般,瘋狂吸引著他。
越是美味,越是不能沉溺。
關凜域用盡全身力氣,抬起頭,同時也將祁非白下巴推開。
可他與祁非白嘴唇分開不到一寸,祁非白抓著關凜域腰側的襯衣,再上前半步,輕輕踮著腳,嘴里溢出呢喃“凜域哥哥”
祁非白沉迷于關凜域的親吻。
也因為信息素被影響,臣服于關凜域。
他想要被這個人擁抱,被他緊緊摟進懷里,讓他占有自己,標記自己。
他主動湊上去,吻上關凜域的唇,本能輕吸,甚至學著關凜域方才,用牙齒輕輕咬關凜域的下唇。
如此,一發不可收拾。
關凜域身體再次緊繃,捏著祁非白下巴的手從耳根滑到后腦,緊緊扣住了祁非白的后腦,深深吻住他。
什么都不懂的祁非白,被迫承受來自關凜域的侵略。
但他甘愿俯首,雙手緊緊抓住關凜域的襯衣,下意識踮起腳尖,向著關凜域越貼越緊。
一吻后,兩人的聲音在月光下難舍難分。
關凜域一手扣住祁非白的后腦,一手在他后腰,將他壓向自己。
兩人眼神帶著絲絲縷縷的纏綿,祁非白更是雙頰潮紅,眼眸帶水含霧,癡迷看著關凜域。
關凜域已經快要妥協,快要瘋狂。
他想將祁非白扛到自己臥室,想讓他染上自己信息素的味道,想徹底標記他,讓他成為他的oga。
他手指在祁非白柔軟的頭發上輕輕摩擦“你這么想讓我標記你嗎”
祁非白點頭。
就在關凜域即將有動作之時,他沉迷又直接“標記我,我就能懷孕了。”
這句話如同一桶冰水澆灌在關凜域頭上。
雖然無法熄滅他身體的火,也無法壓抑他信息素所來到的強烈控制欲和占有欲,卻將他的理智瞬間拉回。
他摟著祁非白的手微微顫抖,最終,他放下手,后退一步,眼神極其壓抑“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祁非白更是懵懂“怎么了”
他不懂,他不明白,剛剛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