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次又一次瘋狂索取,將祁非白逼至最逼仄的角落,讓他無處可逃。
兩人整日整夜都像是從水中撈出來那般,被打濕的頭發就未曾干過。
祁非白甚至提不起半點力氣,有時候就連呼吸也變得奢侈,像是一只被玩壞的破布娃娃,任由關凜域擺布。
偶爾已經昏睡過去,卻又在刺激中醒來。
他趴在窗戶上,看著窗外狂風四作,暴雨傾盆而下,卻有種自己比經歷狂風暴雨的花草樹木承受更多的錯覺,看著被雨水打濕的草地,只覺得自己比那草地還要泥濘。
身體一次次到達極限后,又被推向更高的地方。
那種極致讓他仰頭,喉嚨卻已經發不出半點聲音。
一道閃電從空中劈下,祁非白眼前一片白光。
關凜域最終成結,徹底完全的標記他。
他能夠感覺到,強烈的、屬于aha的信息素,橫沖直撞進入他的身體,刺激著他的神經和靈魂。
他像是臣服于基因中無法摒棄且十分重要的繁殖欲那般,臣服于他身后的男人。
他的靈魂和軀體已經完全被這人所占據。
這一次他徹底失去意識,沉沉睡去。
關凜域看著懷中的人軟了身體,感受著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屬于自己的信息素的味道。
他眸色越來越沉,用信息素編織了一直網,近乎變態地將祁非白包裹起來。
一股強大的、難以言喻的滿足感,充滿了他的胸腔。
他細長手指在祁非白下頜線輕輕滑過,既然已經得到,他就不會讓這個人離開。
懷中的這個oga是他的oga,是只屬于他一個人的oga。
他是他唯一的伴侶,是他唯一的aha。
關凜域眼底滿是柔情,與發情期期間瘋狂、霸道甚至強勢的那個人恍若兩人。
他溫柔將他放在沙發上,已經不知道第多少次換下床單,再將祁非白放在床上。
然后他躺在他的身邊,用最柔情、珍惜的動作,將他禁錮在自己懷中,就連睡夢中也不讓他掙脫逃離。
臥室燈光熄滅,窗外雨聲漸停,撥開烏云見月明。
銀白月光灑進窗戶,落在地毯上。
暗淡光線中,兩人身體緊貼糾纏,仿若一體。
這種近乎于病態的控制欲,對aha來說有些過激,卻也屬正常。
關凜域也并未收斂。
他想祁非白應當是喜歡的,畢竟他從前那樣
主動的向自己表達過深深愛意。
且這樣的控制欲能夠給oga安全感。
祁非白再次醒來,距離他發情已經是六天后。
他大致一算,心中訝然。
他的發情期長達五天五夜,這五天五夜,他命都丟了半截。
好在帝國醫療技術格外發達,對oga發情后身體修復已經格外成熟。
關凜域又壕無人性,已經在家中備齊所有設備。
如此祁非白醒來,身體也不算特別難受,是能夠正常行動的。
他立刻決定投身事業
祁非白穿著關凜域的寬大t恤,白皙雙腿毫無遮掩,只膝蓋處帶著淤青,盤腿坐在餐桌前吃早飯。
t恤領口開得很大,露出了他半截肩膀,和斑駁痕跡的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