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座后,趙楓知搖著手里的扇,道
“上次一別,已近五年,沒想到南姑娘還是如此端莊動人。”
面前的戴著氈帽也難掩秀麗端莊的相貌,而且明明已經二十有余的年紀了又還生過孩子,卻依舊漂亮的不可方物。
她五年前就動過將人納入宮里的心思。
那時候給她留的位置還是側妃,可她那該死的太傅老爹,竟然偷偷的把人送到了大梵寺,導致如此絕色,不知被誰給捷足先登,還生下了野種。
真是可惜了。
不過也還好,現如今,她心甘情愿的過來當自己的侍妾,他都得思考思考收不收呢。
他眼里閃過一絲快意。
南寂煙被他直白又黏膩的眼神看的身體僵硬。
垂下眼眸,開口道“民女不過蒲柳之姿,殿下謬贊了。”
趙楓知最是看不慣南寂煙冷淡的模樣,他用扇子將茶壺往前一推,隔著氈帽望向南寂煙的清澈的眸子。
語氣略顯玩味道“聽聞大梵寺煮茶是一絕,不知本宮可有幸一觀”
南寂煙的指尖微不可查的顫了一下,抬起手臂
門外卻突然傳來了一陣吵鬧聲。
趙楓知眼見得手卻被打斷,聲音一下子沉了下來。
“錦盛,發生了何事”
南錦盛看著氣焰囂張的林夕,胸腔里幾乎憋的要出血。
他的手下人明明是正常在樓梯間護衛卻突然被林夕撞了手臂,還反過來說是護衛的錯。
轉瞬之間,他的人就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
蘇言溪還說他的侍衛傷了自己的貼身醫官,非要要一個說法。
南錦盛說“殿下”
他還沒來的及說完,蘇言溪已經一腳踹開了門,滿身酒氣的進來了。
“大膽。”趙楓知皺起眉頭,目光兇狠的看向來人。
京都皇城,天子腳下,竟然敢有人踹他的門。
真是反了天了。
蘇言溪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一旁的南寂煙。
背部挺直,頭戴氈帽,離趙楓知很近,又很安靜的模樣。
可她這胸腔里的火就像是沒緣來由似的,克制不住。
男主配不上,這妻妾成群的三皇子就更配不上了。
她裝模作樣的拱手“原來是三殿下。是本世子的人冒犯了。”
趙楓知曾在朝堂上見過蘇言洄一面,他又想讓自己的妹妹和蘇言洄聯姻,自然是認得蘇言洄的。
魏倉和永豐不同,魏倉皇子眾多,他又不占嫡不占長,只有個受寵的貴妃母親。
永豐這一輩卻只有兩個宗室子弟,現在任上的皇帝又是個藥罐子,指不定哪天就見了佛祖,蘇言洄登上皇位的幾率也不是沒有的。
趙楓知擺了擺手“無妨。既然在這里碰到世子,不如一同飲酒”
與女人相比,還是權利更重要一些。
他之前就有拉攏蘇言洄的打算,可他一直沒什么回應,對妹妹趙析的示好也當做沒看到,反倒是對趙橋有那么點兒意思。
既然碰到了,試一試也無妨。
蘇言溪應了一聲,徑直坐在了南寂煙的一旁。
她裝作不認識道“這位是”
趙楓知雖疑惑蘇言溪的座位,卻也只以為他是酒喝多了,便道“這是太傅南大人府上的姑娘。”
“是嗎”
蘇言溪裝作色鬼的模樣,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南寂煙看。
即便是這樣,他也沒有露出那般,似要將她吃干抹凈的眼神。
許是他身體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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