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溪輕咳了一聲,她又不能細講,只能道“總之,我沒有碰過她們,像昨天那樣對你做的也沒有做過。你別生氣。”
蘇言溪一提,南寂煙就想到了她對自己唇的折磨,她纖細的脖頸立即泛上了一層薄薄的緋色,
一雙眸子盛滿了濃濃的不解與羞澀,道“郎君,這是白日,你怎能”白日宣淫
蘇言溪眨巴了兩下眼睛。
她好像更生氣了。
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南寂煙情緒波動這么大。
蘇言溪也猜出了南寂煙沒說出口的四個字。
道“我沒有那個意思。”
她輕抿了一下唇,眼眸黯淡了些許“我只是想讓你相信我。怕你嫌我臟。”
南寂煙想起了昨日的聞到她身上胭脂后的厭惡感,她確實隱隱約約知道,蘇言溪并沒有碰外面的女人,畢竟以她的身體,本就有心無力
“妾沒有。”南寂煙垂下眼睫撒謊,又輕抿了一下唇,提出要求“只是郎君下次再想那樣,可不可以提前沐浴更衣”
即便是不到半刻鐘的事,她也并不想再聞到別人的胭脂味,會讓她感到厭惡。
蘇言溪
她這意思是可以自己親吻她
還是在床上
雖然大概率還是因為自己是她名義上的夫君,蘇言溪還是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她順著道“昨日是我的不對,下次我絕對會把自己洗的干干凈凈。”
南寂煙
她沒有說話,也沒有看她的神色,轉身坐在了自己常坐的位置上,開始給南雁歸繡
香囊。
南雁歸最近身量長得快,她又沒有帶孩子的經驗,再加上對永豐的天氣不太熟悉,她擔憂衣服做好后不合身,或者冷了,熱了,穿起來都不太合適。
蘇言溪盯著香囊看了一會兒,道“你和雁歸來了之后,還沒有出去玩過,等我休沐了,我讓林深給雁歸放一天假,我帶你們出去玩吧。”
南雁歸之前長在大梵寺,南寂煙也并不很拘著她,經常帶著她山下的集市玩。
反倒來了這里后,她還沒好好帶小孩子去外面玩耍。
南寂煙心思微動。
她和南雁歸一樣,也許久沒有待在家里這么長時間了。
王府大院,規矩頗多,她和南雁歸還沒有歸屬感,自然不想多生是非,剛起的心思瞬間熄滅了。
她道“不用了,郎君。”
蘇言溪看出了她的言不由衷,道“不去遠,就去上個香吧,就當給雁歸祈福了。”
她并不給南寂煙拒絕的機會,立即站了起來“我還有點事情,先走了。”
南寂煙一抬頭,蘇言溪的背影已經消失在了眼前。
蘇言溪拿著昨日收到的消息進了宮。
“蕭家”蘇言淙拿著令牌喃喃自語。
蕭家在軍中一向有威望,且蕭家軍首領蕭長峰一直都是保皇黨,她父皇就晚年得了她這么一個女兒,那自然保的是她。
蕭長峰叛變,除非是她已經發現了自己女兒身的事情。
但這也是猜想。
不到萬不得已,她并不愿意與蕭家起正面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