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淙看向面前還在思索的蘇言溪。蕭長峰都在懷疑她是女子的事,蘇言溪這么多年竟然一次都沒有懷疑過,也不知她自己是怎么扮男裝扮了這么多年的。
蘇言淙“朕知道了,總之,朕交代你的事情趕快辦,如果蕭家真的和南疆有所牽扯,事情就會變得很麻煩。”
蘇言溪輕抿了一下唇,昨天她沒忍住用女主解了一下毒,身上疼通緩解了許多,她也不知道自己的金手指還管不管用。
希望能管用吧,她也猜出來了事情的嚴重性。
回到府上的時候,林夕已經回府了,立即去書房見了蘇言溪。
“世子,聽說你昨天病發了怎么提前了幾天”林夕順手就幫蘇言溪診了一下脈,脈搏雖微弱卻很平穩,她驚訝道“是世子妃的功勞”
“是啊。”
蘇言溪點點頭。自然是女主的功勞。
她將林夕帶回來的幾個人的畫像仔細看了一遍,直至看到一張畫像的時候,畫像像是踱了一層光。
她道“這位是”
林夕低頭看了一眼“是楚遠昭的庶妹,楚云袖。我也是偶然得知她竟然對南疆戰事頗有看法,憑著真真假假的消息竟然將蕭家軍敗退的事情猜了個七七八八。”
蘇言溪的指尖在畫像上點了點。
楚遠昭的母親和皇后的母親是
姐妹,按照關系來說楚遠昭得喊柳宜一聲表姐。
若不是她皇兄率先向先皇求了婚旨,說不定她皇嫂會和楚遠昭成親也未可知。
所以,她皇兄還是很討厭楚遠昭。
但關乎到國家大事,皇兄肯定比她有分寸多了。
于是當晚,蘇言淙就收到了消息,她眉頭緊緊的皺著,問柳宜“你知道楚云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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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宜點了點頭“自然是認得的。只不過也四五年沒有見了,怎么突然提起她了”
蘇言淙“言溪說她在軍事方面頗有才能,改天你把她招進宮來,看看是不是真的。”
而且楚云袖還得是,不是一般的有才能才行。
她將一女子作為對抗南疆的將領,又還算的上是皇后的親戚,她都能想象的出來,那群文武百官會怎樣罵她,更有甚者會死諫,這首當其沖的就是她的老泰山柳溫書。
蘇言淙提前打招呼“到時候她真的有才能,你可別聽父親的話過來吹我的枕邊風。你知道的,朕可擋不住。”
“我又不是不知輕重。”柳宜嗤笑一聲,輕輕推了推她的肩膀“而且,我又沒有吹過枕邊風,少冤枉人。”
蘇言淙將奏折扔到了一邊,她將白色的紗帳放了下來,從后面抱住了柳宜,在她的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嬉笑道“那朕要吹枕邊風了”
蘇言溪終于得了一日的休沐日,一大清早,她就去了南雁歸的房間。
最近天氣愈發的冷了起來,南雁歸畢竟還是個小孩子,起床有些困難,她過去的時候,南雁歸還在呼呼大睡,小臉紅彤彤的。
蘇言溪伸手捏住了小孩子的鼻尖,只幾秒種,南雁歸就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奶聲奶氣道“爹爹。”
“嗯,快起來,跟著爹爹出去玩了。”蘇言溪不忘補充道“還有娘親。”
她是特意交代南寂煙,沒有將出去玩的事情告訴南雁歸,她就是想給小朋友一個驚喜。
南雁歸的眼睛果然亮了許多,立即從床上爬了起來。
她這幾日跟著林深學習武藝,休息的時候,林深就會和她講一些外面的世界,那是一個和娘親生活在大梵寺的時候并不完全相同的世界。
聽到南雁歸的喊聲,采云從外面進來為南雁歸梳洗打扮。
南雁歸歪著腦袋,很苦惱的模樣,奶聲道“爹爹,娘親說我已經四歲了,你不能在這里看我穿衣服。”
蘇言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