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不放心,自己挑的肯定可以放心的。”
“采荷”
南寂煙低聲呵斥了一聲,她皺眉道“以后不要說這樣的話了。她那樣的身體,真來幾個,你是想讓她”
“我”
林采荷都不好意思說,她就小姐一個人,她也不消停啊。
“你先出去吧。”
林采荷出去后,南寂煙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剛剛的感覺似殘留在上面,她又似觸電般的移開了。
她告訴林采荷的理由是怕蘇言溪承受不住,可在聽林采荷提起為她添人的時候,她竟然隱隱覺得很煩悶。
似乎是嫉妒。
七出中的妒忌。沒想到,蘇言溪房里都沒有其他的人,她還會犯這種錯誤。
南寂煙不想去深想其中的原因。
蘇言洄離家近五年,譚敏之拉著他說話說到了半夜,念叨他既然身體無恙,為何不回家。
蘇言洄“是我在外面聽說了可以解毒的藥,等我吃過后,再給弟弟吃。”
真實的原因并不是這樣,而是因為他起了奪皇位的心思,蘇言淙那個病秧子,從小就在鬼門關晃蕩,他以為他只要好好等著就能不費一兵一卒的將皇位拿到手。
可那個夢里告訴他,蘇言淙竟然好好活了好多年。
即便他即位后,南寂煙也死命攔著不讓自己動她,讓蘇言淙那個廢物繼續活著。
他等不了那么久,夢里還告訴他,南疆的三公主,同是也負責兩國邊疆戰事的女統帥賽娜,對他也情根深重,他得勢很多也是因為有南疆的支持。
他孤注一擲去了南疆找賽娜,很快就搭上了線。
按照他和賽娜的猜測,蘇言淙肯定會派蕭家軍過來鎮守南疆,他在京都這么多年,得到蕭家軍的攻防戰略并不是問題,他只等蕭家軍主將不行的時候,蕭家軍又在他的安排下和蘇言淙生了嫌隙。
到時只需要他在和賽娜演上一場戲,大勝之下人心所向,自然可以全面接手蕭家軍。
但蘇言淙不按常理出招,她確實派了蕭家軍的舊部過去鎮守南疆,可竟然有意推個女人做統帥,他坐不住了,只能先暴露身份,準備去皇宮探探情況。
回到自己府院的時候,房間里的蠟燭還沒熄滅。
蘇言洄知道是在大梵寺的那個女人。蘇言溪睡了她的女人,他睡的自然也是蘇言溪的女人。
不過蘇言溪就是個廢物,中了藥都沒讓女人懷孕,不像他不僅讓南寂煙懷孕了,還讓蘇言溪的女人懷了他的孩子,但他才不要鄉下的女人給他生孩子,只有他將來的皇后才配給他生孩子,他將她從魏倉帶到永豐就是想羞辱蘇言溪那個廢物。
聽到聲音,床上的女人冷哼了一聲“怎么見到那個女人了”
“自然是見到了。”蘇言洄心情很好,不想和她吵架道“明天你就可以見見那天晚上到底是睡了你了。你去勾引她,我不介意。”
“即便他只睡了我一次,那感覺
也比你好一萬倍,
你就是個只能靠藥的廢物。”
女人嘲笑的笑聲一聲聲的傳來,
在空寂的房間里尤為明顯。
“你”蘇言洄睚眥欲裂,他猛的踹了一下床“你給我閉嘴。”
第二日,蘇言溪不放心南寂煙和南雁歸,她將林夕都留在了兩人身邊保護她們。
道“那我去上朝了,有事直接找林夕就行。”
“知道了,郎君。”南寂煙應了一聲。
林夕有話和蘇言溪說,可蘇言溪眼睛里只有南寂煙,她根本就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