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等蘇言溪回來再說了,而且蘇言溪和南寂煙這般好,她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了。
在馬車里,壽昌王向蘇言溪提起蘇言洄任職的事情。想讓她幫忙到皇上那里求求情。
本來蘇言洄是長子,世子之位該是他的,只是好幾年都找尋不見蹤影,皇上又偏向于蘇言溪,他才將蘇言溪這個弟弟請封做了世子。
蘇言洄在外面漂泊五年,回來的時候,連世子的位置都丟了。
即便他不說,他這個做父親的,也知道蘇言洄心里委屈,心里也很內疚。
提到蘇言洄,蘇言溪就很生氣,本來她是可以看著父母的面子,她忍忍脾氣,她和蘇言洄面子上過去就行了。
可聽到南寂煙對她說,蘇言洄對她很不禮貌,她就恨不得打爆他的頭。
別說幫他討個好官職了,或許壽昌王應該向她求情,讓她留蘇言洄一命。
蘇言溪沒說應也沒說不應。
可現在壽昌王這么久沒見他的大兒子,整個心都在他身上,蘇言溪這個天天在眼前晃的小兒子就沒那么喜愛了。
他沉下了臉,厲聲道“蘇言溪,你是不是不愿意辦”
蘇言溪也皺著眉頭,冷哼了一聲。
壽昌王一巴掌揮了上去,蘇言溪沒躲,她本就是女子,生的膚白貌美,只一下就留下了個巴掌印。
壽昌王“本王現在還是你的父親,你和父親就是這樣說話的嗎今日回家去祠堂跪著。”
蘇言溪冷笑了一聲。
“你”壽昌王還要再說,見蘇言溪臉上的巴掌印很明顯,他終究是住了嘴。
他不明白,他只有兩個兒子,皇室子嗣又不豐,即便蘇言溪將來不能繼任壽昌王,皇上對她也肯定有安排,蘇言溪和蘇言洄卻還是會為了權利向兄弟出手。
到了門前,蘇言溪的臉上的痕跡還沒下去,她這副模樣不能上朝,丟的是皇家的臉面。
于是,蘇言溪請了病假,但還是去了皇帝的書房,勤政殿等著了。
蘇言淙下了朝回來,她就見蘇言溪一臉不高興的在勤政殿等著她。她知道蘇言溪是為何而來,她道“楚將軍的事情辦的不錯,至少有五成的士兵愿意聽從她的指揮了。明日,朕便下旨讓楚將軍前往邊境。”
提到正事,蘇言溪的表情好看了一些“以楚云袖的實力,短時間南疆就
會安定下來。”
“那你這么不高興”蘇言淙笑了“是為你那個失蹤又回來的哥哥吧。”畢竟孩子她親爹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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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就以現在的情況,朕如果沒了,不是你就是他,你沒這個心思,他有這個心思,這對國家來說也不是壞事。”
蘇言淙“但朕懷疑他和南疆的王室有所牽扯,這個時間回來太巧合了一些。這朕就不能忍了。朕準備給他個清閑又富貴的職位。你別在他面前提起南疆的戰事。”
蘇言溪也覺得太巧合了一些,恰好是在楚云袖出使南疆的這個節點“皇兄,等云袖去了南疆,不如我向他透露些假消息吧,試一試他。”
蘇言淙略微一思考“也行。”
蘇言溪回到府上的時候晚了一些,南寂煙正在和南雁歸一起吃午飯。
之前南寂煙會帶著南雁歸一起去王妃那邊吃午飯,可蘇言溪猜到壽昌王妃現在肯定會和他那乖巧的大兒子一起吃飯,不讓她們去了。
于是南寂煙對外面稱的是南雁歸生病了,這倒也不是空穴來風,天氣越來越冷,南雁歸有點感冒。
“爹爹,你怎么了”南雁歸立即將筷子放了下來,小短腿一蹦從椅子上下去了,她擔憂的看向蘇言溪還紅腫的臉。
南寂煙也微微皺了皺眉頭,明明清晨走的時候還沒有傷,那很明顯的是一個巴掌印,在都城也沒有人敢出手傷蘇言溪,她和皇上又交好,那就只能是壽昌王了。
“沒事。”蘇言溪微微笑了笑,她將南雁歸抱在身上,道“昨天我幫你娘親抓野雞的時候,不小心摔的。”
“野雞”南雁歸歪了歪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