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煙”
聲音低啞又難耐,還帶著女子特有的嬌媚
南寂煙意識到對方在做什么了。
蘇言溪在
還在喊她的名字。
不用想便知,蘇言溪的腦海里都是什么東西。
南寂煙臉倏的紅了一大片,險些要滴血,手中突然沒了力氣,小匣子重重的掉落在地上。
聲音很大,蘇言溪驚得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她偏頭看了一眼,視線里是雙頰緋紅,神色羞惱的南寂煙,她一襲青白素衣,全身上下遮擋的嚴嚴實實,卻瞬間把她身上的火燒至了最大。
雪化作的溪水流動更甚。
蘇言溪心跳快的不成樣子,既有被撞破這種事的尷尬,又有見到心上人難以抑制的喜悅與羞澀,這些反應到她身體上,便是口干舌燥,呼吸沉重。
她沉下嗓音卻也難掩其中的情欲“出出去”
南寂煙身體像是僵住了一般,被蘇言溪的聲音帶回了些許的理智,她緊抿了一下唇,身上才有了些力氣,僵硬的轉過身去。
蘇言溪突然出了聲,乞求道“等,等一下,站那別動,別動”
南寂煙順從的頓住了動作,手放在門框上。
看不見,她卻能感覺到蘇言溪貼上來的視線,視線似化作了實質,變成了一雙手,在她的身上游走
而且耳朵卻愈發的清晰,她聽見蘇言溪壓抑不住的聲音,聽她用嘶啞又難耐的聲音喊自己的名字,聽她喘息
聽她悶哼
南寂煙額間的汗珠滾落在高挺的鼻梁上,心中又疼又緊,似有東西從心口處散發,一直向下蔓延
蘇言溪閉上了眼睛,身上沒有了一絲力氣,而且她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南寂煙。
她竟然竟然當著南寂煙的面那樣
南寂煙肯定更害怕她了
須臾,蘇言溪又偏頭看了一眼,南寂煙還是背對著她,背部挺直,似要變成一棵不會動的青松。
蘇言溪摟了摟身上的衣襟,又坐起身來,將右手放在了潔白的雪里,她就是想用最潔白的雪洗去自己骯臟的作為。
她洗的很緩慢,用了許久的時間才洗干凈。
蘇言溪站起身來,吸了吸鼻子,她聞到了自己身上酒味混著胭脂的氣味了。
她也不敢繼續向前走。
蘇言溪輕咳了一聲,聲音好了許多,卻還是帶著帶著一絲磁音。
道“你怎么會過來”
南寂煙的手從墻壁上收了回來,纖長手指緊緊的拽住袖口。
她聽出了蘇言溪的意思,想來是下人自作主張將自己喊過來的。
也是,成了親的人遇到這種事情,肯定是來找夫人。
而不是像蘇言溪這般,自己動手
南寂煙用了些力氣轉過身來,道“石鳴說你不舒服。而且”
她頓了一下“這種事情確實該找我。”
蘇言溪
她自然知道是要找南寂煙,她這不是擔憂南寂煙不愿意嘛。
蘇言溪用左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嗯,我已經沒事了,你回去陪雁歸睡覺吧。”
南寂煙聽她的聲音確實已經變了回來。
她又想起另一件事情,五年前,蘇言溪剛開始的時候好像離她很遠,也間隙發出些奇怪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