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當時并不懂
現在卻明白了,
后面也是蘇言溪被她帶的沒了理智。
歸根結底,
是她不知道該如何自己紓解,蘇言溪本就又對女子有特殊的情思,所以才會被她勾的做了不可挽回的事情。
南寂煙借著月光看向蘇言溪的臉,情欲雖已褪去,可她的臉依舊緋色一片。
她抿了一下唇,心中做出了決定。
若是蘇言溪想要,便
蘇言溪猜不透南寂煙的心思,她剛剛就聽到了盒子掉落在地的聲音。
低頭一看,赫然是林夕送她的幾顆藥丸。
即便她已明白了南寂煙的來意,可見到這種東西,神色還是略微有些不自在。
而且她根本不可能中了這種藥之后,再和南寂煙做的。
她彎下腰將小木匣撿了起來。
蘇言溪問“還有事嗎”
她身上很不舒服,想沐浴
南寂煙沉默了一會兒,道“那妾先回去了,世子早點休息。”
話落后,蘇言溪的視線一直追隨著南寂煙出去,聽到一聲輕微的關門聲時,蘇言溪才微不可察的輕嘆了一口氣。
翌日,蘇言溪起的遲了一些,這幾日她都不用上早朝,昨日又鬧到了那么晚,整個人的腦袋都是昏昏沉沉的。
而且理智恢復過來,蘇言溪都不敢去南寂煙院子里找她了,實在是既丟臉又羞愧。
好在賽娜在貿易上松了幾分的口。
亭臺樓閣,鮮花美人,賽娜向來是個會享受之人,昨日蘇言溪離去之后,她便隱隱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蘇言洄對她沒有興趣,該有的反應還是有的,不像蘇言溪半分反應都沒有,可她的臉卻是染上了幾分緋紅,比牡丹都要嬌艷幾分。
那只能是不是沒有反應,而是反應通過衣服看不出來而已。
蘇言溪大概率是個女子
這倒更有意思了。
知道蘇言溪今日會來,賽娜還特意的換上了一件紅色的裙裝,頭戴金簪,耳朵上戴了一對翡翠珠子,明艷的不可方物。
蘇言溪騎著馬帶著石鳴去了賽娜的府上,剛一下馬就見到園子外面站了幾個面若桃李的姑娘,容貌偏上,身形也極好。
蘇言溪不得不又感慨賽娜還真的是愛美人,連侍女都沒有一個丑的。
“世子,您來了,公主殿下等候您多時了。”
蘇言溪略微有些詫異賽娜會直接挑明自己的身份,她一個外邦公主突然來到永豐本就有挑釁,臥底之嫌,而且兩國邊境又一直有戰事,若是撕破了臉,賽娜能不能留住性命都得兩說。
她不著痕跡的進了園子。
見到正在品嘗美酒佳肴的賽娜,蘇言溪微微蹙了蹙眉。
賽娜讓人奉上了茶水,率先一步道“世子,我雖隱瞞了我公主的身份。可世子不也隱瞞了我嗎”
蘇言溪低頭看了一眼茶水,沒
喝,道“我有什么可隱瞞的,我去嫖妓都沒瞞過我的身份。”
賽娜細細打量了她鎖骨下的肌膚,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跡,道“那昨夜的酒那么好,沒有找美人共度良宵嗎”
蘇言溪算是反應過來賽娜所欲何為了。她怕是懷疑起自己的女子身份了。
于是她故作粗俗道“我說過了我只喜歡調教好的。沒調教好的,一點都不舒服,還不如自己上手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