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幾日繡了個香囊,若是郎君不嫌棄的話”
“不嫌棄,我很喜歡。”蘇言溪急忙搖了搖頭,將腰間舊的香囊摘了下來“你一直是幫雁歸系的,能不能也幫我系上去”
南寂煙
她向前走了幾步,略微彎腰,將香囊系在了蘇言溪的腰間,她的腰很細,即便穿的是男裝,也依舊極細,她還真是奇怪,自己當初為何會將蘇言溪當做男子看待
圍獵的軍隊慢悠悠的啟了程。
蘇言淙和柳宜同坐一輛馬車,柳宜原還想將南雁歸接到馬車上坐一會兒。
可蘇言淙現在還記得過年時,南雁歸占了她位置的事情,三言兩語就拒絕了柳宜的請求。
柳宜
圍獵走的是官道,每到這個時候便有不少百姓出來看熱鬧。
蘇言淙繼位以來,大量減輕徭役賦稅,在民眾心中聲望極高,每次出來都會被百姓們真心的高呼萬歲。
蘇言溪還擔了護衛的職責,可她長得俊俏,永豐女子又膽大,每次都會被女子的花朵,手絹砸到臉上。
她原本這次是不想做這守衛的。
可蘇言淙說皇室就她和蘇言淙兩個人了,蘇言淙不便出面,她作為世子,便要代表皇家出來向子民問好,籠絡人心。
蘇言溪怕自己心愛的香囊沾到了其他的味道,她將香囊暫時摘了下來,放到袖口處。
聽著外面高呼的萬歲聲,南雁歸掀開簾子看了一眼。
歪了歪腦袋,驚訝道“皇叔好受歡迎啊。”
南寂煙微微一思考道“你皇叔處處百姓著想,百姓喜歡她是正常的,你以后長大了也要多做善事,受到他人的尊敬和喜歡,知道了嗎”
“知道了,娘親。”南雁歸點了點頭,她又往后面看了一眼“讓我看看爹爹在干什么”
南寂煙心神一動。
南雁歸高興的說道“爹爹在和漂亮姐姐打招呼,好多漂亮姐姐送爹爹手絹。”
南寂煙
“是嗎”
南寂煙也掀開車簾看了一眼,蘇言溪時不時的就會和下面的民眾打招呼,身上也都是各種各樣的手絹。
她視線微微下移,腰腹處她親手系上的香囊已經不見了蹤影。
南寂煙放下了簾子,突然覺得轎子里有些悶,她道“雁歸,莫要學你爹爹這樣。”
“這樣是怎么樣”南雁歸疑惑的看向南寂煙“我覺覺得爹爹穿的挺好看的。”
南寂煙的睫毛輕顫了一下。
她也不知道這樣是怎樣。
馬車很快就行駛到了皇家的獵場,蘇言溪得陪著蘇言淙組織開場。
蘇言淙身邊的太監小安子,道“皇上有旨,凡是在此
次獵場取得頭名的便可得黃金千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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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弓一張。”
這黃金弓是先皇命人用純金打造,只是這弓沉重無比,多用作裝飾物,少有人用它來做武器,但做個獎品倒也恰如其分了。
開場完畢,蘇言溪特意去帳篷里換了一件常服,才又將香囊系在了腰間。
出去的時候,南寂煙正在囑咐南雁歸上了獵場一定要多加小心。
蘇言溪輕輕的拍了拍南雁歸的肩膀,又看向南寂煙道“放心,我拜托了林夕去看顧著,斷不會有事的。”
南寂煙知道林夕不僅醫術非凡還武藝高強,心中稍稍放下心來,視線跟著南雁歸入了獵場。
漸漸看不到南雁歸后,南寂煙的視線才又落在了蘇言溪的身上,這時便看到了她身上又系起來的香囊。
頗有些暗度陳倉之疑。
不上場的人,皇宮還準備了舞姬跳舞。
蘇言溪一向不喜歡看這個,她離蘇言淙很近,壓低了聲音道“皇兄,你也覺得我的香囊好看”
南寂煙
蘇言淙覺得莫名其妙,低頭看向蘇言溪腰間的香囊,繡工還算不錯,但和千繡坊的繡女們相比還有些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