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淙假裝不知“為何”
蘇言溪作痛苦狀“皇兄有所不知,我那病于那方面有損,時靈時不靈的,將就將就也能和世子妃親熱,但人太多了,我也”
蘇言淙沒繃住,她看了看蘇言溪的手“你這手能舞刀弄槍的,身體竟然差成這樣”
“誰說不是呢。”蘇言溪嘆了一口氣。
蘇言淙“好了,好了,今日是你的生辰,是朕給你開的玩笑,快回去將就將就吧。”
蘇言溪
回到留芳殿時,南寂煙正在哄南雁歸睡覺,南雁歸被黑映的舞蹈給迷住了,一直問南寂煙些稀奇古怪的問題,南寂煙知道的也不多,不一會兒就被她問到了詞窮。
蘇言溪笑笑“她真的那么漂亮,比你娘親還漂亮”
南雁歸看了一眼南寂煙,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卻也代表了南雁歸的答案了。
蘇言溪帶著南寂煙回了主殿,她喝了一口溫茶,道“雁歸再大十歲,說不定我和皇兄都沒這么煩惱了。”
南寂煙怔了一下,又很快的反應過來,蹙眉嚴肅道“你,雁歸是女子,再大十歲也不會有什么改變。”
感受到南寂煙的抗拒,蘇言溪也不想和她爭辯,敷衍道“也是,她是女子。”
她放下茶杯,看著略微有些正經的南寂煙“那,請問南姑娘,今夜你要和你的女子夫君睡覺嗎”
南寂煙
她的臉瞬
間染上了一層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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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映,雁歸,女子都被她拋之腦后,她微微抿了抿唇,并不說話。
蘇言溪試探著將人抱到了內室。
完全陌生的環境,南寂煙即便做好了心理準備,身體卻還是不受控制般的僵硬了起來。
蘇言溪將紗帳放了下來。她伸手將她的發髻拆開,又用手將碎發挽至耳后,露出精致又帶著緋色的耳垂,她輕輕的親了一下。
南寂煙鼻息重了一些。
蘇言溪又去吻她的唇“謝謝你送我最棒的生辰禮物。”
她抓住南寂煙推拒她的手,推到頭頂,她的聲音變得喑啞起來“我要拆禮物了。”
南寂煙的臉頓時像著了火般滾燙,蘇言溪的手像是帶了一層似有若無的電流,所到之處都留下酥酥麻麻的感覺,南寂煙細長的睫毛染上了幾分濕潤,額間也浮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她用了些力氣將人抱了起來,輕輕的親她的臉頰“我知道你喜歡我這樣親你,別緊張。”
曾有過的感覺再次出現,南寂煙的聲音很快就變了個聲調,聽得出她有在特意控制,壓得很低,卻依舊如泣如訴,聽得人心尖發顫。
蘇言溪親上南寂煙的頸側“我對皇兄說,我得將就才能和你做,但我是在欺君,我這是挑到最好滿意的了。”
話音剛落,南寂煙突然抓住了她的胳膊,悶哼了一聲,染上情欲的眸子依舊幽靜無比。
蘇言溪呼吸紊亂,她摟著南寂煙的腰不放開“該我了吧。”
南寂煙剛想拒絕,又聽她啞著聲音,可憐兮兮道“我生辰,再讓我自己動手也太殘忍了。”
“寂煙。”
她將名字喊的情意綿綿,南寂煙心下一軟,又被她親的身上沒了力氣,只能任由她擺布躺在了床上。
南寂煙被她帶的想到了那本書,與書中圖畫相比,蘇言溪更過分。
她手抓著身下的被褥,時不時的將兩者對比,后來便只能悶哼。
“言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