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溪捏了捏自己酸痛的肩膀,又去臥室里洗了個澡,換了個簡便的衣服,鉆進被子里準備睡覺了,她看到南寂煙在南瞻的臉頰落下一吻,動作壓的很小,也掀開了被子進去了。
房間再次陷入一片昏暗。
不知過了多久,蘇言溪感覺自己在半夢半醒之間,突然感覺自己的腰被一雙手腕抓住了,手指的溫度透過薄薄的睡衣直達肌膚。
“我還沒想清楚。”蘇言溪迷迷糊糊的應著,南寂煙怔了下一下,身體卻靠的她更近,聲音壓低“郎君,我有事和你想和你說。”
蘇言溪“”
她還真以為南寂煙有事和她說,而且這般晚了還和她說,肯定是正事,蘇言溪一個激靈,正經道“可是有哪里不太習慣”
“不是。”
“那就好。”她松了一口氣,又應聲“你說吧”
南寂煙很輕的吐了一口氣,雙眸似水,紅唇翕動,道“郎君,我,我準備好了。”
蘇言溪更精神了。
她不可置信的湊近了南寂煙的臉龐,只見她眼睛星光點點,面容恬靜,一時間她的心跳慢跳了兩分。
“那你不能再推開我了。”蘇言溪道。
黑夜中,南寂煙如玉的面容染上緋色,低不可聞的應了一聲“嗯。”
蘇言溪離她更近,指尖從南寂煙微微泛紅的耳垂向下移動,掠過臉頰,在唇邊停留,指尖似有若無的蹭著紅唇而過。
南寂煙的手掌微微用力,細長的睫毛輕顫了一下,輕喊她“郎君”
竟隱隱的染上幾分可憐的意味。
蘇言溪的眼尾上揚了一下,很虔誠的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又忍不住問“你有沒有想我啊”
習不習慣是一回事
想不想就是另一回事
南寂煙被她摸過的地方瞬間像是著了火一般,滾燙如斯,鬢邊碎發被染濕,她抬眸和她對視,聲音低的如囈語“言溪,你喊吧,我歡喜
你那般喊我”
怎么喊呢
蘇言溪很明顯的被取悅了,她道親愛的世子妃大人hei
她故意的將squo親愛的rsquo二個字提高了音調,南寂煙下意識的就去看南瞻,卻被蘇言溪拖入了纏綿細密的漩渦中。
如同溺水的人,身體顫抖的掙扎,卻更像缺水的魚,情不自禁的沉淪。
她本就心悅她,所以她愿意在蘇言溪的手中步步退讓,直至退無可退。
干澀發癢的喉嚨似再也止不住般,發出輕微的嗚咽。
她喊她“言溪”
戰栗中帶著恐懼
溫熱濡濕的觸感讓蘇言溪熱血沸騰,她低頭將她眼睛上的薄霧輕輕親干凈,安慰她“瞻兒睡著了,聽不見。”
南寂煙的呼吸卻愈發的混亂了,胸腔起伏更甚,她聽到蘇言溪在她耳邊嘶啞著聲音似感嘆道“觸感真的很不一樣。”
怪不得南寂煙會不太習慣。
夏日天色亮的早,恍若剛剛閉上眼睛,一縷晨曦的光便灑在了臥室內。